有人在浪潮山上看海看日出,有人在浪潮山上翻雲覆雨,時不時就能在山上的樹林和灌木叢發現橡膠製品。
以前柳雁莎就在浪潮山的樹林裏看到過橡膠製品,當時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心想,你們這些人啊,大海那麼美那麼博大,你們也好意思當著大海的麵那個,就不怕大海怒了來場海嘯嗎?
可一直以來都是,快感來了,可海嘯並沒有來,可見大自然無比的寬容,不會隨便釋放摧毀般的威能。
“也許等會兒楊鐵山也會來,不如就讓他看到我們兩個親密的樣子吧!”
“你又想吃我的豆腐?”
“不過就是想拉住你的手。”
“好吧。”比起擁抱親吻來,拉手貌似可以接受。
抓住了柳雁莎纖細柔軟的手,賀秋風的微笑輕快。
剛才那輛監視跟蹤的SUV開了過來,車上有楊鐵山手下的第二高手黃東利,還有其他三個人。
後麵還跟著兩輛商務車,過來的人不少啊。
下車後,黃東利的麵色清冷,手裏提著鋼刀,雙臂掄圓,邁出了很囂張的腳步,他的身後是20個青年人,個個都是打架油子。
賀秋風和柳雁莎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來,一邊走著一邊說笑,讓黃東利越發憤怒,賀秋風,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得罪了楊老板後果很嚴重的家夥,老子都快要給你放血了,你還挺逍遙的!
“柳雁莎,賀秋風!”
黃東利揮舞著砍刀,一聲吼叫。
賀秋風和柳雁莎同時轉身,看到的是手持鋼刀,身材魁梧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身後還有20個人。
賀秋風的微笑輕鬆,柳雁莎的神情緊張。
對方一共有21個人,個個都有武器,賀秋風一個人能對付得了嗎?
“你行不行,如果不行,我們跑吧。”
“跑到哪裏去?”
“我也不知道。”
海邊地界遼闊,可是想逃跑還真沒那麼容易,柳雁莎茫然地環顧四周,不知道何去何從。
“既然不知道跑到哪裏,就不用跑了,再說了,如果我帶著你跑了,豈不是太便宜這些狗東西了?”賀秋風微笑道。
“我的小命交給你了,就看你的表現了。”柳雁莎都快嚇哭了,丹鳳雙眼裏淚水飽滿。
手持鋼刀的黃東利在靠近,手持鐵棍和砍刀的20個人也在靠近。
距離就剩五米左右了,黃東利的腳步忽然停住,使了個眼色,那20個人從不同的方向包抄過來。
“就你這麼個鳥人,還想給老子玩點戰略戰術?”賀秋風清冷笑道。
泰國雇傭兵和非洲雇傭兵的戰術,賀秋風都領教過,並且嚴重鄙視,他又怎麼會把這些人玩出的戰術放在眼裏。
“你知道我是誰嗎?”
“報上名號。”
“你給我聽好了,我是楊鐵山老板手下的得力幹將,黃東利!”
“狗毛?”
“黃東利!”
“還是狗毛!”
“修理!給我狠狠修理!放血,給我狠狠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