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太難看，也不太好，畢竟日後還是要相見的。
“那你接吧，聽聽他想怎樣狡辯。要是何紹華很過份，我們不理他就是了，他也有一段時間沒來煩我們了。”
“好，先聽聽他怎麼說。”
……
劉瑞康接了何紹華的電話，還按了免提鍵，讓老伴都能聽到。
“何紹華，你還想怎樣？你騷擾我們，你是嫌棄我還沒被你氣死嗎？”
“劉瑞康，上次的事，我鄭重向你道歉。”
何紹華竟然會跟他們道歉？！
劉瑞康和姚敏珍蠻吃驚！
他們對視了一眼。
接著，劉瑞康繼續說：“你別假猩猩了，我們都不知道你想玩哪一套。”
“我沒有耍花樣，都被承俊盯死了，什麼也做不了。我是認真向你們道歉的，這些天，我想了很多，真的意識到錯誤了。”
“那些客套話，還是別說了，我們還是覺得虛偽。你打電話給我，到底想怎樣？你要我幫你重振華光傳媒，那是不可能的，請你別再浪費時間了，不如自己認認真真改過。”
“我想和你談談華光傳媒，不是要你們重振它，而是看在那些員工的份上，給他們一條生路。”
有一會兒，劉瑞康沉默了。
何紹華是很該死，他這個人真不值得可憐。
但是，華光傳媒的員工也的確可憐。
要是華光傳媒破產了，他們的生計就會受到大大的影響。
有能力的，有人際關係的，其實都早就走了。
還留在華光傳媒熬的，應該都是很迷茫，他們應該也希望華光傳媒度過這一關。
也許，他們的家人還等著他們養。
也許，他們還要照顧老少。
等著華光傳媒付款的合作商，應該也有不少。
他們應該也是有家庭要負責的。
到了這份上，應該有不少人過得不容易。
事實上，也是何紹華最混蛋，連累了那麼多人跟他一起慘。
……
劉瑞康沒出聲，看著老伴。
姚敏珍也沒出聲，她還在深思。
讓華光傳媒破產，一些氣是出了，但是，也連累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