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蕭，你什麼意思？你想幹嘛？”
王馨挺激動的，也很生氣。
她提高了分貝怒斥程蕭，瞬間惹來不少人注視。
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王馨微笑，用了英語說那是很好的驚喜！
後台的人比較少聽得懂中文，大家又忙著做造型走秀，所以，也沒有人繼續關注她們。
其他人也繼續忙去了。
……
程蕭沒有走開，就站在王馨的身旁。
咻地，她還半俯身，與王馨一樣的視覺，看著鏡子裏的她。
“直覺告訴我，你心慌了！你心虛！”
“……”王馨沒有回應，很凶地瞪著程蕭。
她好討厭這個賤女人！
可她偏偏就是陰魂不散！
這個賤人怎麼那麼自覺良好？
她能不能要點臉？
……
程蕭一臉的無所謂，笑得妖嬈。
“隻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害怕！我說的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聽得懂的！”
“……”
“其實，我最不想看到柔弱的外表下藏著一顆黑暗的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
“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生活宗旨。要是有人不自量力來挑釁我，我也是會算計人的！我也很不好惹！”
“神經病！我很好，非常好，等一下我一定是驚豔全場，像你這樣的小蝦米，滾一邊去！”
嘴上是這麼嗆程蕭。
事實上，王馨的心在不自覺地顫抖著。
如果不是她緊緊地抓成拳頭模樣，她的顫抖尤其明顯。
程蕭依然笑得妖嬈，神情卻是一派的天真無邪，“哦！但願你真的做到了驚豔四場，等一下，國內外的頭版頭條都是你的。我的精神狀態非常好，不需要你質疑。”
“……”
“喲……你出的汗越來越多了。你就快走壓軸了哦！真的慌啊？你在怕什麼呢？嗯？”
程蕭的聲音輕緩，語氣卻略帶驚悚。
挺有脅迫力！
王馨本來就心虛了，也害怕出醜。
程蕭這麼一說，她的情緒更是到了要崩潰的邊緣。
是她弄鬆了程蕭鞋子的跟，是她想她在T台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