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陸景渝嗎?你要睜隻眼閉隻眼?”
“難不成你要我阻止王馨去拜祭安爾曼?我憑什麼要這樣做?隻要有新聞價值,沒有媒體不能寫的事,我至於要事事理會嗎?就算是王馨拿安爾曼炒作,這也是她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劉承俊怔了一下,他一眨也不眨眼地看著陸景渝,他有點愕然。
“你還是陸景渝嗎?我頭一次聽見你也可以這般豁達的,這感覺,就像是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一樣驚奇。”
陸景渝的俊臉有點嚴肅,聲音也有點嚴厲,“王馨那點心思,我知道。她會在這個時候冒著雨去拜祭安爾曼,就是要做給我看,她就是要我記得安爾曼。她想利用安爾曼來獲取我的憐憫,她想錯了,她從我這討不到一點好處了,隻會令我反感。”
“你不在乎安爾曼了?王馨可是她的表妹喲,你舍得雪藏她?”
“你想從我這打聽點什麼?”突然,陸景渝牽起一抹玩味般的笑容。
劉承俊一本正經說:“我可以幫你練習一遍,說不定等一下程蕭就會問你了,你可要想好了該怎樣回答哦!女人嘴上說無所謂,實際上,她們的心眼比針還要小,容不得一小粒沙子!”
“我和程蕭好著呢,不需要你的擔心。我的事,我自個兒會處理,劉承俊,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擱下話,陸景渝看著電腦屏幕,他在處理公事。
……
對於陸景渝的話,劉承俊嗤之以鼻。
“隻要你有一天還沒放下安爾曼,你的後院隨時會起火,我現在提醒你了,你好自為之。我就一個單身狗,怕啥?有什麼好想的?我一個人過得不知道多瀟灑呢!”
“我不是蠢無可救藥,你安啦!你還有點時間得瑟,盡管得瑟吧,說不定你以後就是死翹翹了。”
“懶得理你,我走了。別到時候又一副失戀失魂的模樣,我不負責醫你的,我手裏也沒有靈丹妙藥了。”
“門在那裏,出去之後請你關上門,謝謝!”
“陸景渝,我等著看戲,一逮到機會,就使勁掐你。”
陸景渝看著劉承俊,一本正經說:“不會有那天的,你看不到,你掐不到我。”
指了指陸景渝,沒說話,劉承俊走了。
看到陸景渝的反應,劉承俊是放心的了。
現在,提起安爾曼,陸景渝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抵觸了。
肯定是心裏在放下了,他才會做得到這麼坦然去麵對。
……
即便是這個頭版頭條不是王馨請媒體放上去的,陸景渝也知道王馨的用意。
身為公眾人物,王馨肯定是知道有媒體拍她,她沒有任何的閃躲鏡頭的意思,就是隨意讓媒體拍的。
她肯定是預料了會有這個新聞。
陸景渝不做任何的回應,就是對王馨最好的回應。
他還是要全部換掉她的助理,絕對不會心軟。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慢慢放下了安爾曼。
即便是王馨拿安爾曼來炒作,再聽到關於安爾曼的新聞,他可以做到坦然麵對了。
看到程蕭拍跳樓戲的時候,他心裏隻想著她,也隻擔心她。
那一刻,他害怕失去程蕭,她已經在他心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