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一閉上眼睛,腦子裏竟然是程蕭的一顰一笑。
明知道跟程蕭隻有一門之隔,他情不自禁騰升起一股熱氣,腦袋裏有無盡的美好遐想。
不自覺地,他咽了好多次口水,也覺得喉嚨幹幹的。
但是,陸景渝沒去敲門,怕會吵醒兒子。
把劉承俊轟走了,沒想到兒子今晚這麼的折騰人,程蕭也不可憐可憐他,可惡!
……
漫漫長夜,好難過!
陸景渝真的失眠了!
才12點多,他起來了。
開了一包花生米,拿著一罐啤酒,他坐到了客廳看電視。
好在今晚有球賽看,他不至於那麼寂寞。
睡到了半夜,程蕭喉嚨幹,醒了。
她要喝水,可是,杯子裏隻有一點水了,不夠喝。
程蕭出去打水,意外地看到陸景渝坐在客廳那裏看球賽。
茶幾那裏,有幾個空的啤酒罐。
程蕭頓住了腳步,看著陸景渝。
“都快四點了,你沒睡?”
“沒心沒肺!”陸景渝蠻幽怨地瞪著程蕭。
程蕭沒生氣,笑得妖嬈,“你睡不著,在想我?”
“誰要想你呀?自戀!”
“我知道你嘴損,不跟你一般見識。”
擱下話,程蕭打水喝了。
然後,回房了。
……
可惡的女人,就這樣撩了他幾句就走了?
也不理他了?
陸景渝懊惱,胸口處也莫名地竄起了一股無名怒火。
陸景渝沒看電視,卻是一直瞪著程蕭消失的方向。
突然,程蕭又開門出來了,拿著一個盒子。
而且,她是坐到陸景渝身邊去的。
莫名地,陸景渝胸口處的那股怒火沒有燃燒了,他也莫名地有點欣喜。
就是那張嘴,還是有點小賤。
“幹嘛呢?你睡不著了?想要我陪你?”
“那條項鏈,還有錄音筆和檔案,你替我保管。明天,我要回劇組了,這些東西放在我房間不安全,我怕兒子翻出來玩。”
“你不怕我偷聽錄音?你不怕我把你的項鏈弄丟了?程蕭,你就這麼信得過我?”陸景渝的目光鎖定程蕭,他深邃的眼眸也微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