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爸爸再也不會提她了。
她以為，爸爸真的當是沒有她這個給他丟臉的女兒了。
……
“我沒事，你繼續說吧。既然我回來了，不管是好與壞，遲早都要麵對的。”
“你難過，就不要憋著，哭出來會舒服點的。要不，我明天飛過去再跟你說吧。”
“不用了，又不是天大的事情，我沒事。你不說的話，我反而會睡不著覺。”
陸景渝猶豫了一下，繼續說：“不如，我陪你去一趟京都吧。律師說，程晉東中風之後，情況不太好。你可以上網搜一下，但是，關於程晉東的消息並不多。你離開京都沒多久，他認回了程天薇，還娶了她媽媽。”
不管是程天薇還是方致遠，從來沒有人跟她提過養父的事情。
她也沒有上網打聽過，她怕自己會更痛。
她真的不知道養父這些年中風了，也不曉得他過得好不好。
猶豫了一下，程蕭做出了決定，“好吧，我找個時間跟你去一趟京都。電話上，也許說不清楚。”
“程晉東給你的東西，律師說要見到你才說，才會給你。可能，你養父有一大筆錢要轉交給你，你要有心理準備。”
“他為什麼不給程天薇？她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
“我不大清楚別人的私事，或許，去一趟京都就明白了。”
“去京都吧，該處理的逃不掉的。”
“行，我安排。你……別胡思亂想，應該不是壞事的。”
“嗯，不亂想。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可以打倒我。”
“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我要睡覺了，困了！”
“沒心沒肺！”
“親愛的，晚安！”說著，程蕭親了一下屏幕。
原本是一臉的幽怨的，陸景渝這才微微笑。
“嗯，你睡吧！”
程蕭關掉視頻通話，猶豫了一下，她還是上網察看了祥立的情況。
是的，祥立在三年前已經易主了。
關於這筆錢，程晉東並沒有交待過什麼。
也是賣了祥立之後，程晉東就在公眾的視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