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映蓉!你好大的膽子,我怎麼說也是你的母親,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理!”蕭夫人隻得以身份壓人。
“夠了!”一聲斷喝從背後傳來,眾人一看竟是蕭侯爺,他的背後竟然站著白青團。
蕭夫人一看,心裏一驚。
“都鬧夠了沒有?好好的一頓飯都給攪和了。”蕭侯爺望著眼前這堆人,這裏麵都是他的至親,可是這麼多年來,家宅不寧,他都頭痛了。
“哼。”白夫人冷哼一聲,“怕是有些人就是以看望您的名義布陷阱呢。”
“老爺……”蕭夫人委屈地說。
又是這一套,白夫人看了真是惡心,幾十年了,除了這個沒別的,但就是把蕭侯爺吃的死死的。
“青團,你怎麼跟著外公呀?”蕭雨荷成功地轉移了視線,她更納悶地是青團如何掉包的。
“我是專門請外公來的。”青團毫不示弱。這仇她今日得報,否則別人還以為她好欺負。
“外祖母讓丫鬟帶我來換衣服,丫鬟帶我來這個房間絲毫不提換衣服的事,反而一個勁讓我喝茶,”她頓了頓,“我看丫鬟給我帶路,於是也讓她喝了一杯,誰知她說頭暈,我以為是累的,便讓她在這裏休息,自己去喊人,誰知迷了路~找到了外公。”青團輕描淡寫,絲毫沒說自己早已發現了破綻。
“你撒謊!”蕭雨荷叫到,“明明是你暈倒在桌子……”她親眼所見,這丫頭在說謊。
“哦~”青團斜睨著她,眼角帶著嘲諷,“姨母你怎麼知道是我暈倒在桌旁?”
眾人一聽,也是心知肚明了。
“我……我猜的。”蕭雨荷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口快,泄露了行蹤。
“嗬嗬,姨母真是世間少有的人,竟然能猜到我暈倒在桌子旁,還能猜到我暈倒隻為了勾引別人,還能領著大家來這裏捉現形,恐怕,說不是你設計的都冤枉了你……”青團輕笑。
“你……血口噴人!”蕭雨荷急著辯解。
“那你可想過你紅口白牙地汙蔑,就不是血口噴人了?”白夫人冷冷的一句甩了過來。
“都夠了!”蕭侯爺此時一聽出了大概,猜出此事必然和蕭雨荷脫不了幹係。蛋是畢竟是一家人,他實在不想因此鬧得家宅不寧。
“都是這丫鬟,心術不正,差點害了青團。還不拉下去,你來處置,絕不可輕饒”蕭侯爺指著跪在地上的丫鬟,對蕭夫人說。
“嗯。拉下去,打三十大板,然後發賣。”蕭夫人處置起來毫不留情麵。
那丫鬟一看自己儼然是替罪羊,大喊:“姑奶奶救命呀,是您……”話未出口,已被婆子用破布堵上了嘴。
“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就別管家了。”蕭侯爺對蕭夫人說。“還有你,縱然心急也要把事情弄明白,這麼大年紀了還是不動腦子,光嚷嚷。”這話是對蕭雨荷說的。
“來人,抬冷水來,把他潑醒!”蕭侯爺指著蕭德全說。
看這架勢,蕭侯爺怕是又不了了之了,白夫人心涼了一半,原來依舊是這樣。她歎了一口氣,對蕭侯爺說:“爹,原來女兒擔心你的身體,現在看您身體健壯的很,女兒就不耽誤您實施家法了,女兒帶青團和練羽先回家了。”
蕭侯爺看看她倆,心知她們心內不平,隻得點點頭應允了。
白夫人攜了青團,喊上留在客廳吃飯的練羽一起回家。
路上,練羽看到青團依然沾有汙漬的裙子,問:“姐姐,你不是換衣服去了嗎?”
青團隻得笑笑,沒有回答。
唉,今日一到蕭府就被人算計,若不是她機警,懂點藥理,今日怕是要失身於蕭德全了,那時就是她哭天搶地也無法改變命運,可恨那蕭德全竟然不顧倫理道德,竟然想……她越想越怕。隻是,防的了這一時,如何防的了這一世呢?前日是程府,今日是蕭府,那明日是……
這時,她仿佛有點明白了,母親為何要在她臉上下上“美人麵”的毒了,想必是讓她少一點騷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