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五人組的五人,身上的穿著一模一樣,均是深藍色的長袍加身,中間係一根帶子,這一身,仙風道骨的感覺是有的,可是,更加有的卻隻是覺得他們臉色慘白的模樣。
“您作為這般的存在,為何會出現在凡塵之中?”
這五人中的唯一一個長著胡子的中年男人,便另外幾個推了出來,接手了上麵那個他們搞了半天也沒搞定的單子,此裏帶著一抹輕笑,便直接踏著步子,雙眼微瞪,義正言詞的道。
隻除了其略微有些閃爍的目光,他的模樣當真看上去,有那幾些許的正直與正義,然,這淩路平會信麼?
自然不信的。他們五人眼裏一閃而過的嗜殺之味,他隻一眼,便已察覺,然而,最為可笑的卻是,這幾人竟然還帶著極偽善的目光,演了這樣的一場戲,仿佛他們全是為了他好一般,苦口婆心。
當真是可笑。淩路平有些後悔跟著他們來到此處,根本毫無意義。
“與你何幹。”淩路平的聲音本已經極為冷硬,此時更是加上了幾分陰冷的味道,他的雙眸微眯,極冰冷得看著他們,嘴角輕輕一扯,“若無事,我便離開了。道友們,後會無期。”
淩路平這樣的灑脫自然是好,可是,卻也是等於直接下了這國師五人組的臉色,當下臉色一僵,臉色僵硬,心裏竟是直接慢慢騰起一股子難以壓抑的怒火來。
“這位道友,你可知這世人不懂這修行,隻道是仙人降臨,今日你這般的舉動已然影響了這個凡間的正常次序,你說應該如何處理?”
另一位說得更加的強硬而可怕,仿佛下一秒,淩路平便會被抓進了監獄,成為了階下囚一般,再無脫身的機會。
而直接投入了他們的懷抱,他們的門派,不但每天有師傅相交,更有師兄弟妹們的關心與體貼,當真是幸福而美滿的生活,這也是大部分人,渴望的生活。
隻是,當真是沒有這麼簡單的。
“哦,那你們說說,你們在此呆了數百年,就又不怕那所謂的輿論威脅,那各門各派的惡心事?”淩路平輕笑道,緩而慢,帶著自己的節奏說完了這句話。
“當真想的異常天真。”淩路平嗤之以鼻,更是為了表達自己此時已然被惡心到了,直接揮著手,扇著自己麵前,根本不存在的存在。
“現在的年輕人,果然是厲害了。”那國師五人組互看了一眼,心裏似乎還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因為,他們對淩路平仍然還是有著忌諱,他的實力有目睹。
隻是,他們五個是真的對這淩路平有了一股子怨念,甚至在心裏暗暗的詛咒著他,要知道修真界中的詛咒,是會實體化的,而一旦被詛咒,這結局可並不是任何人都願意接受,或能夠承擔那樣的懲罰的。
“好說,多謝你的誇獎了。”淩路平輕輕一笑,嘴角帶起一抹冷硬的笑意,眸色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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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見這淩路平油鹽不進,完全說不通的模樣,心裏當下更是氣急了幾分,更多的便是那股子倚老賣老的心態。
“小子,你的尊長重禮都學到哪裏去了,對我等五人竟是一點尊敬都無麼?”五人中的一個頭發全白的老者,怒目橫視,他都幾百年沒有遇到這樣的年輕人了,當真是可氣至極。
“笑話。”淩路平覺得這是他至今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這幾人看不說年輕是否肯定在自己之上,就是確實在自己之上又如何?
在修真界誰不知道,這是一個以實力高低劃分輩分的地方,一個優勝劣汰的,極為現實的地方,所以,按他如今的實力,對眼前的這五人活得很久的老人家,壓根不必客氣。
“我隻尊我師傅,旁的人,也要看看自己的個幾斤幾兩重。”淩路平的話,說話當真是毫不留情,他的眼睛一斜,冷冷得道。
他周身的氣勢大漲開來,屬於他的地仙之境中期的威勢便直接釋放了出來,直接震得這國師五人組一個心驚膽戰,再無糾纏之意,紛紛因承受不住這威壓而跪倒在地上,有一二個嘴角甚至帶上了絲絲血跡。
他們五人的在淩路平周身的威壓釋放出來的時候,真的是絕對的震動,他們不是不知道自己與他的修為確實是有差距的,可是,卻不曾想過,會是相差這麼大的距離。
“前輩,是我等眼拙。”五人跪倒在地上,在淩路平的威壓之下,艱難得擦掉了自己嘴角的溢出的鮮血,帶著後悔與絕對的恭敬,對著他紛紛道,“是我等不識前輩,是我等沒有禮儀,望前輩放過。”
這五人毫無壓力得說著一些請求原諒的話,有二個甚至已經對著淩路平磕起了頭來,而淩路平那絕塵傲然的姿態簡直如神一般,這樣的情形,當真讓還未完全回過了神的長空看得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他的淩路平竟然這般厲害的麼?
竟然讓這五位國師頂禮而拜,這當真是出乎了長空的意料,他確實也是非常看好淩路平的,也打算完全的依靠著淩路平重回皇宮,最好是逼成了宮,自己坐了皇帝。
可是,他真的是沒有想過,他可以是這般厲害的人物,看來,他的計劃或許可以變變了,或許直接衝進了皇帝,直接將自己的皇兄逼下了台,也不是不可以。
因為,我有他。長空的視線微轉,看向了立於一旁,麵容冷峻的淩路平,眼神之中帶著桀驁與不羈,這些,均讓長空深深的著迷,越發的喜歡,也越發的沉醉。
“哼。”也算你們識了好歹。淩路平甩了甩衣袖,看了眼那百年前在聖域見過的那人,而後,便直接轉身,拉著長空的手,緩步朝著桃花林的深處而去。
而那國師五人組見這淩路平大步離去,均是長長得舒了一口氣,而後擦了擦完全不存在的冷汗,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均一個轉身,踏著劍,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