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不可?”輕輕將束著九烈衣物的腰帶解了下來,扔至一旁,九炎輕笑得回答九烈,雙手抓著九烈的衣襟,猛得一拉,便將那礙眼的衣物直接扯開,露出了他肖想了許久的白皙肌膚。
“這真美,不是麼?”九炎的目光沉了又沉,慢慢變得深邃而幽深,他的手顫顫得撫上了九烈的胸口,手指的觸感太過美好,竟讓他產生這是錯覺的想法。
他狠狠得甩了甩頭,這哪裏是錯覺,自己的哥哥分明就躺在了自己的身下,此時隻能承受著自己的欺犯,無一點反抗的能力,這哪裏是錯覺,分明就是自己的願望就要實現的美好。
“九炎,住手,別讓我恨你!”九烈的胸口因自己的情緒波動而上下起伏,他體內的氣血一陣翻騰。
“那便恨我。”哪怕是恨,也是另一種情感,我最怕的是,你對我連一絲情份都無。九炎再次輕輕吻上了九烈,沿著他的身體慢慢一路直下。
“隻要能讓你記住我,愛與恨,又有何區別!”
“九炎,你當真是瘋了!”九烈無力阻止這個男人,這個曾經是自己弟弟的男人的侵犯,他的心神已然激動得不能自己,他不想就這樣被九炎占有,他,他愛著的是崇崖。
那個英挺絕霸的人。可是,眼下,他應該怎麼做,他究竟應該怎麼做,才可以擺脫身上之人,才可以保住自己已經汲汲可危的身體。
突然,九烈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涼,一個抬眸,驚醒,才發現了自己此時根本就身無寸縷,整個身體便這樣直接暴露在了九炎的視線之下,而最令他難以接受的是,九炎那帶著明顯侵略意味,霸絕的目光。
“不~”他的雙腿一陣亂蹦,胸口的氣血翻動得更巨,一股子難以壓製得氣息自胸腔直衝而上。
‘噗~’一口鮮血自九烈得嘴裏直接噴了出來,濺滿了九炎的一身,然九炎卻也隻是沉了沉眼,直接抬手點住了九烈得睡穴之上,頓時,還皺著眉頭,眼裏帶著恐懼的九烈,直接昏睡了過去。
“哥哥,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占有你。”隻有這樣,才了斷了別人的念頭,也隻有這樣,才能直接將你的心拉回我的身上。
不,即便是沒有你的心,我也不在乎,隻要,你的人是我的,便好!
九炎將九烈身上的衣物直接扯落,擦拭著自己身上的血跡,而後俯下身子,輕輕吻了上去。
崇崖急切得回到了聖域,不,如今隻能說是曾經的聖域。
整個外圍的小鎮,已然沒有當初的繁華與喧鬧,隻餘下了三三二二的人,還住在那裏,他心下一酸,足下一點,直接掠過了外圍,來到了他曾經經營了千年的聖域內圍。
隻是,眼前這般破敗的模樣,當真還是讓他心下泛起了濃烈的酸意,淚,竟悄悄溢出了眼角。
淩月,你的徒弟,當真這般重要麼?
這是聖域被毀之後,崇崖第一次對淩月產生的質疑,為何,隻因為聖域部分人的行為,而將這聖域整個都毀了。
這裏,也有著你曾經的心血在內,你一點也不覺得可惜麼?崇崖浮於半空,看著眼底那些已然失去了本來麵目的斷壁殘桓,心裏止不住的一陣悲歌。
這裏,竟然被毀得如此徹底!
是的,崇崖一直以為,就算是被毀,也會保留些許,至少不會像眼前這樣,猙獰可怖,而那隱隱透著黑氣的斷壁,似乎也在說著當年所受之殘忍對待。
崇崖慢慢閉上了雙眼,雙手慢慢緊握成拳,淩月,我如此愛你,你竟真的對我無半分情意麼?
隻是,現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根本不會有人回答他。
崇崖在沉默得十息之後,慢慢睜開了眼,眼底雖仍是悲泣,卻變得清明起來,他足下一點,朝著聖域後山禁地而去。
眼下,還是先找到蔳來,治好了九烈為重。崇崖的目光暗淡,心裏仍是轉著有關於淩月的事情,待此事一了,他便去天界找淩月,問個明白。
九烈是在巨烈的疼痛之中慢慢轉醒的,他的視線甚至帶著些許迷茫,當記憶直接回籠之後,他才驚恐得瞪大了雙眼,眼底的最後一絲混沌也被直接抽離。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弟弟,對自己竟是這般執著,那愛,太過於炙熱,讓他根本不能承受。
我,該拿你怎麼辦,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