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路平的手直接插進了魔的腹部,而後其體內的那一股股靈力便被其一一吸盡,魔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更加驚恐的表情,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人,竟會修習這樣的魔功。
“吞噬!竟然是吞噬!”隨著體力靈力的消失,魔的身體便由原本的瘦削,慢慢變得形同骷髏,隻餘一層皮包著骨,加再之其雙眼死死得瞪著,那是何等的恐怖。
“可惜,你已被師傅廢了修為,如若不然,嘖嘖。”吸光了他體內僅餘的靈力之後,淩路平緩緩直起了身,眼裏露出了可惜非常的神色,臉上帶著輕輕淺淺得笑意,隻是這笑,卻並沒有到了他的心裏去。
“現在看看,你還真是沒用。”真是個廢物,竟敢傷了他。淩路平的目光之中一直帶著晦暗未明之色,似是清明,卻又似帶著些許渾濁,如此詭異的感覺,竟讓其更添了幾分冷邪之味兒。
你~失去了修為與靈力的魔,現下虛弱的隻堪堪維持自己的一口氣,隻,卻是連說話的聲音都無,他聽到了淩路平嘴裏說的連諷帶嘲的話語,卻是不能反駁,心頭更覺得窒悶煩躁。
他死死得盯著淩路平那張看上去異常親和的俊挺臉龐,那帶著英氣與正氣的臉龐,嘴角帶著的卻是一股子陰邪之氣,一時間,他覺得,這人分明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自己也竟是被這人騙了。
“既然,沒用,就去死吧。”言罷,還未等魔有何反應,便是一腳直接狠狠得踩上了他的胸口,而後再次傾了傾身子,加重了腳下的力量,魔甚至是連反抗的機會都無,便直接死在了他的腳下。
魔死絕之後,淩路平又是狠踩了幾下,直到其胸口血肉模糊才鬆了腳,輕輕抬起之時,卻看到了自己的鞋上沾帶著魔的血肉,那紅中帶黑的顏色,他並不喜,他冷著眉,微皺,眼底露出了厭惡之色。
而後,一陣清涼的冰泉從天而降,直直得衝在了他的鞋麵之上,淩路平心下了滯,抬眼,卻撞進了淩月那清雅淡漠的眼眸裏,一時愣住。
“雖說是仇,然,總歸也要手下留著幾分情。”淩月看著一旁死狀不甚美觀的魔輕輕瞟了一眼,淡而然之得看著淩路平那顯得有些慌亂的神情,心下一鬆,便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低低道,“為師倒也不是責備於你,隻修行之人,萬事總憑困果,若是全然不顧,怕是終有一種被那天道降下責罰,永世難安。”
淩路平聽著淩月帶著關切的安慰之語,心中感動非常,師傅,應當是看出了其使得手段的,卻是一分都未責備於他,反而還轉過來安慰。
“師傅,徒兒記下了。”師傅,你的話我定是聽的。淩路平認真得看著淩月,眼裏是執著而真摯的情感,似火又似水般,令淩月一時難以適應。
“嗯,那便走吧。”淩月直接偏過了頭,避開了淩路平那火熱如沙漠般炙熱的目光,足下偏轉,直接移著步子,朝著已經沒了陣法的秘密深處而去。
師傅,好生可愛。淩路平看著帶著些許落荒而逃之味兒淩月,嘴角撅起一抹滿足的笑意,心道,便如此一生相隨,倒也是極其美好之事。
失了陣法的秘密,顯得普通而潮濕,足下之泥爛得一腳踏下,便是整隻腳都陷了進去,而這泥,竟也是帶著一股子難以消散的腐臭之味,令人作嘔。
過了這一段不太美好的甬道之後,眼前卻是突然豁然開朗起來,一股明亮如白晝的光線自那甬道深處傳了過來,想必那便是那個關押著數十少女的巨大內室了。
淩月與淩路平相視而覷,而後又是相視而笑,而後又同時踏著步子,移向了那個巨大的內室,顯得默契又帶點心有靈犀之感,氣氛是溫馨而淡雅的,若不是情景不對,淩路平怕日早已抱了上去,一解相思苦。
“喔,喔,爽快,爽快~”還未至,便已聽到了那高家家主yin蕩亢奮得嘶喊之聲,還有那夾帶著水漬聲的猛烈衝撞之聲,這,便是完全不懂的人,也明白了此時,這個內室之中,正發生些什麼。
二人輕抬著步子,直接闖了進去,果然,一進門,便將那室內中央巨大的石台之上拚命交纏的男女看了個正著,那男子已上了年月,眼角有著深刻的折皺,腰身卻是極精悍的,他將身下那已然失了神的少女,雙手舉至頭頂以右手壓住,左手則停在了少女白嫩美好的豐滿之上,他的下身不停得撞擊著那少女的下身,臉上更是帶上了爽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