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淩月的表情變得冰冷,眼裏的精芒閃了又閃,而後慢慢暗淡了下去,心裏像是被堵上了一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師,師傅……”淩路平看到淩月的表情變得難看,心下直直打了個突,心道,怕是自己開罪了師傅,所以師傅生自己的氣了?
於是,趕忙得道上歉,隻是,卻是有人不讓他有這樣一個絕佳得道歉之機,也不知是何時,突然有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二位留步。”那是一個妖嬈而嬌媚的聲音,自那玉橋之上緩緩傳來,而後一紅衣女子的妖嬈的身影便翩然而至,隻見其一頭黑發盤成一靈蛇髻,頭上金銀玉器,叮鐺作響,其肌膚如玉,在那紅唇的點綴之下,顯得獨具風情。
其身著一紅色襦裙,隻那裙極短,上包不住那渾圓傲人之豐胸,下隻堪堪包住其挺翹迷人之巨臀,外罩一件同色紗衣,更是將其襯托得誘huo而柔媚,加之其眉眼之間帶著的那渾然天成之誘惑與風情,當真是男人都無法抵抗。
而她,想來也是極具自信,因為自剛剛緩步而之時起,她便有意無意得扭著腰肢,抖著其已然顫抖不已的豐滿胸部,臉上帶著自信而魅huo的笑容。
隻可惜,她此時所麵對的二人,雖是男人,可,心思並不在女人身上。
淩月,已潛心修煉數萬年,其心已如止水,情yu之與他,根本便是直接可棄之物,或者更直接得說,這欲wan自其修行那日起,便屏蔽起來,雖說眼前的女子異常誘ren,可,對他來說,便也隻是一個女人罷了。
而淩路平更是不可能對她有感覺,因為他無論是心還是身,均隻為一個而動,那便是他的師傅淩月。
“何事?”隻是淩路平相當不喜這女人打量著師傅的那露骨的神情,他的師傅確實也太過迷人,無論男人女人都想上前與自己搶奪一二,當真是煩人的緊!
這樣想著的淩路平,眼底的不悅升騰得更加嚴重,看向那女子的目光甚至是帶上了幾分冷意。隻是,淩路平的眉頭一皺,這女人怎麼如此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二位,奴家等候多時了呢?”那女子身形翩然如蝶,隻帶著那惑人至深的笑容,看著淩月的方向,也不回答淩路平的話,不,其實更正確的感覺,應該是這女子直接忽視了淩路平之問題,眼裏似乎隻有一個淩月。
她的臉上一直帶著那如花般嬌豔的笑容,緩緩得,帶著點僵硬得行至二人身前,而後繼續輕輕緩緩得道,“你怎得如此狠心,竟是讓奴家這般好等?”
說罷,那女子竟對著淩月暗送了秋波,眼角帶著明顯的挑dou之意,紅豔的唇瓣輕啟,帶出一朵嬌媚的女人花來。
淩路平覺得非常奇怪,雖然這女子是在對著他們說話,可是她的眼神卻帶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她的身體若說妖嬈,卻不十分柔軟,甚至是帶著幾分僵硬,其目光帶著秋水之意,可拋出的方向卻是有些微偏,而且,她居然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
而且,最為關鍵的事,是淩路平越看越覺得這女人他是見過的,隻是,暫時沒有想起,他抬眼看向師傅,訥訥道:“師傅,此女我一直覺得有些眼熟,不知何故?”
淩月表情終於有些好看了。從剛剛這女子出現開始,這淩路平的視線便一直焦灼在這女子的身上,而其表情認真而癡迷,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得打量著這個女子,他這樣的舉動令他原本就有些煩悶的心情,更加不舒爽起來
現下,這淩路平這般說,無疑是變相的解釋了一番,雖說心情並未全然恢複,但怎麼說也是輕快了幾分。
“可是故人?”其實淩路平的故人之中,性別為女的,淩月隻知道二個,一個為那蝶兒,另一個便是高家之女,但這二人淩月均未仔細看過,所以,他並不知道淩路平所說之眼熟,指的是何人?
更何況,這淩路平一路之人,淩月也並非全程都在,遺漏一二,也是有可能的。
“我,感覺……”淩路平看著那張透著三分妖嬈,七分嬌媚的絕麗之顏,心裏不斷得翻著,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是了,是了,原來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