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離開之後,錢童兒心裏糾結的問塔苛,“光頭,我問你,你有沒有覺得我很壞啊?”
塔苛一挑眉,反問她,“你想和誰比?和我比麼?”
塔苛一說,錢童兒立馬心情愉悅的說,“原來我還是純情的美少女一枚!”錢童兒放聲大笑,然後拿手背拍拍塔苛胸膛說,“我要回去了!送我回去吧!”
“嗯!沒問題!”塔苛眯起了笑眼。
錢童兒擰著眉,怎麼感覺,這死光頭的笑容,有點嗜血啊?
在回去的路上,塔苛和她坐在車子後座,塔苛對著那司機吩咐,“車子開慢點,順便把擋板升起來。”
那司機按照塔苛的吩咐,按了個按鈕,那擋板就慢吞吞的升了上來,車子前座後座,隔絕了視線。
錢童兒心裏一個凸愣,回頭看向車窗外,乖乖!這車速,二十碼?
二十碼的車速,猴年馬月才能回家啊?
錢童兒一回頭,對著塔苛問,“死光頭,你又想幹嘛?”
“咱們來算算賬吧!”
錢童兒一聽,就叫了,“又算賬?怎麼你老是覺得自己很吃虧?我真不知道自己哪裏沾你便宜了!你這丫的,又想變什麼法子來虐待我?”
塔苛笑著反問,“你說呢?”
錢童兒鼻子一哼,說,“今天你把那男人抓過來,可不是我要求的,是你自願的!你別給我要勞務費!還有,也是你叫我過來審問的,不是我要求的!你也不能要求勞務費!”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塔苛笑著說。
“那你想和我算啥帳?”
看錢童兒那懵懵的表情,擺明了還不知道自己今天做錯了什麼事!
塔苛抿著唇,靜默三秒鍾後,說,“今個兒我來你樓下接你!你不走樓梯,卻偏偏喜歡爬水管?”
“就這事兒?”錢童兒噴了他一句,“這是我自己的事,你瞎囔囔什麼!”
“話可不能這麼說!今天的確是我自己要過來接你的,可是你卻選擇爬水管,要是一不小心跌下去,跌了個半身不遂,我就得承擔一部分的責任!”
“不是沒跌下去麼?我還好端端的呢!再說了,我摔死都不用你負責,你擔心個毛毛?”
“沒跌下去,可我的心已經給你提心吊膽了一會兒,這個心理損失費,你鐵定是要付的!”
有他媽這麼不講理的麼?強製收取心裏損失費?開玩笑!
錢童兒氣炸了,她一拍隔板,吼了那司機一句,“你娘的還能再慢一點麼?知不知道限速八十公裏是啥意思?就是不能少於八十公裏開車,你懂不懂?你要是不會開車就******放我下來,老娘自己打的!”
錢童兒罵不過塔苛,就拿那司機撒氣!
還真的,那司機被錢童兒說得滿頭大汗,差點就踩刹車了,要不是塔苛在他身後給他撐腰,估計下一秒,他就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