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苛看準機會,趁她開口當下,一把把東西塞進她嘴巴裏,讓她咬住,然後把帶子記在她腦袋後,綁緊。
“唔唔唔——唔唔唔——”
這嘴巴沒法閉攏,連說話都沒的說了。
不過她不用說,塔苛都知道這丫頭在說什麼!
她肯定在說,死光頭,死變態,畜生!混蛋!老流氓!
他其實挺喜歡她罵人的,但是在聽她罵人,和讓她吹這兩者之間做個選擇,塔苛選擇了後者。等他過癮了,再幫她把東西拿下來,到時候不就又能聽見她動人的叫窗聲了麼?
錢童兒覺得自己學再多的防身術都是無用的,那混蛋就是有本事把她給壓製住,又是皮帶綁,又是用蠻力。她對他來說,就像是隻長了鋒利爪子的小野貓,他喜歡的時候,由著她又咬又抓,不喜歡的時候,一隻腳就能把她給踢開。
奶奶的!
嘴巴沒法合攏,就隻能任由他把東西塞進來,瞧他那張銷魂的臉蛋,真他媽欠揍!
如果現在,她手裏有一把槍的話,她鐵定毫不猶豫直接崩掉他的腦袋。
那一晚,慘叫聲繼續源源不斷,一整夜都沒能消停下來。
第二天一早,錢童兒早早醒了,不過她沒有尖叫,而是靜悄悄的去了浴室,放了一臉盆冷水,然後走到床榻前,嘩——
“奧——”塔苛被冷水潑醒過來,他抹了一把臉,怒氣衝衝的看著錢童兒,“你這小丫頭,真的太欠虐了!”
“我欠虐?是你欠虐好不好!”錢童兒翹起中指鄙視他說,“老娘就是不服氣!憑啥我得被你欺負!老娘今個兒就告訴你!有能耐你把我搞死在床上,別給我翻身的機會!要不然,我鐵定要潑你一百回!這次是冷水!下次就是******開水!你有種就把我綁在床頭綁一輩子!哼!”
塔苛突然笑了,說,“丫頭,你以為我不敢嗎?”
說完,塔苛當下就要下床去捉人!可是光裸裸的腳丫子一踩在地上,噗通一聲滑到在地。
“什麼鬼東西?這麼滑?”
錢童兒捂著肚子笑得前翻後仰,“肥皂水你懂不懂?專門對付你這種惡男人用的!”
倒在地上的塔苛,索性就這麼坐在地上,不急著起身。本來還怒氣衝衝的,可是瞧見錢童兒這副貓膩的笑容,一時憋不住,他就笑了,“我沒見過像你這麼調皮的女娃!還這麼不怕死!”
“老娘天生就是膽大!不畏強權咋啦?”錢童兒手裏還拿著臉盆,就站在不遠處,叫囂著說,“老娘等你過來虐,虐完你就等著被我報複!哼!”
看樣子,以後他要想和她在一起,在她身上討便宜,相對付出的代價一定會很大。就她這不肯吃虧的性子,搞到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他了!
之前她起床的時候,他有感覺,可是他已經習慣了她悉悉索索的小動作,就由著她,更何況這一大清早的,他沒這精力和她鬧騰。而且他已經準備好被她尖叫聲驚醒的準備,沒想到她竟然會給他潑冷水?還揚言下次潑他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