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秒,季小婉好像突然間,能夠體會到她身上這個男人,心裏到底有多恐慌。
“我……”沒走。
易淩眼睛一黯,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發出一丁點的聲音,然後另隻手,用力扯掉她的睡衣。
他沒有親她,吻她,隻是一直用驚恐的視線,和她眼神糾纏著,他又放縱了自己一次,殘忍的,粗魯的,掠奪了她。
他就冷眼看著她眼底裏對自己的恐懼,看著她因為自己的粗魯而痛苦擰著眉頭。
不能再傷害她,不能對她這樣粗魯,可他終究敗給了心裏頭的空虛和恐慌,那種差一點失去她的滋味,他不想再嚐試第二次!
他腦子就想著,要在她體內,生根!徹底生根!
好痛!真的要痛死她了!
他不給她停歇的餘地,甚至連呼痛的權利也不肯給她,他就隻是逼著她,和他視線交纏,被逼著承受他一次又一次充滿霸氣的掠奪。
當他發泄完一回的時候,季小婉才發現,他竟然沒有帶套子!
他是故意的!
易淩不給她說話的權利,她隻能唔唔兩聲,叫他出去,可他不肯聽話,喘息了兩三分鍾後,又接著再接再厲。
這一折磨,持續了大半夜的時間。
第二天季小婉醒來之後,她急急忙忙去了藥櫃裏,找避孕藥吃。
可她找了好久都沒找著。
以前他們有時候一個激動,也會忘記帶套子的,所以家裏都會給她備好避孕藥。
怎麼找不著?難道他們忘記給她買了麼?
易淩也起床了,他光著膀子,靠在牆尖上,說,“別找了,藥都被我倒了。”昨晚做完以後,她累得睡著了,他趁她睡著的時候,起床把家裏所有的避孕藥統統倒光光。
季小婉一怔,她慢慢回頭,說了句,“這個禮拜是我危險期!”
“我知道。”易淩淡淡的說著。
季小婉起身,心裏頭沉沉的,“我不想生孩子。”
季小婉短短幾個字,深深的紮了他一刀。
她說不想生孩子,就等於是不想接納他是一樣的。
易淩閉上了眼睛,回頭,窩她房裏繼續睡回籠覺,好像沒有聽見她說什麼似地。
季小婉急了,她想出去給自己買點藥,可是房門被鎖住了,她沒辦法出門。
易淩已經沒轍到,竟然想用孩子來捆死她的地步了麼?
沒關係,反正她已經畢業了,他們倆也已經結了婚,結婚生孩子,都很正常。
所以白天的時候,他對她好得一塌糊塗,可到了晚上,她就得受盡他那猛烈的愛意。
三四天禮拜下來,他一次避孕工作都不做。
季小婉急死了,她不知道第幾次,對著易淩說,“我不想懷孩子!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我?”
每每提到這個,易淩就假裝沒聽見一樣,絕不給她回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