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關德和倆女兒,路過醫院過道裏,某個帶著墨鏡的長發女子,倏溜一下撞了關德的肩膀。
關德眼一眯,看得出來,這個女子就是上次在酒店裏的露絲,她出現在這裏做什麼?難道她又跑來醫院裏,在他兒子耳邊吹風了?這個露絲,還想怎麼對付他和他兒子?
關德跟著那女子走過去,他倆個女兒也冷笑著跟在關德身後。
墨鏡女子站在拐角處,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著,墨鏡女子哭著說,“那個臭男人竟然不答應娶我!我鬧得這麼大了,他也不願意和老婆離婚!我一氣之下,就把他的****給剪了下來!讓他以後再也找不了女人!”
什麼?他的寶貝兒子的****被剪下來了?
聽完,關德衝出來吼了一句,“賤女人你給我死過來!”
墨鏡女子假裝嚇了一跳,頭也不回一下,她趕緊牽著男人的手,跑走了。
關德還想追,可他倆個寶貝女兒牽著他的手,不讓他追,他女兒們勸他,“爸,咱們還是快去看看弟弟吧!弟弟一個人在病房裏呢!”
“是啊是啊!要是他流血過多死了怎麼辦?快快!咱們快點過去看弟弟!”
倆女兒一勸,關德窩火的跑回病房裏探兒子去了,剛好,讓他看見自己寶貝兒子下身血淋淋的,扁扁的,明顯,裏麵的彈珠被人取走了。
關德一個踉蹌,然後閉上眼睛,沉痛的,打了個電話出去,吩咐手下們,說,“把那個露絲給我抓起來,毒啞她,挖掉她的眼睛,扒掉她的皮,賣掉她的腎!”
關德掛上電話之後,肖琴換好了衣服,哭著走了進來。
而季小婉,則夥同著倆姐妹,快快樂樂的,回家去也。
當天晚上,羅清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正在屋裏思索著問題,想著今天昨天為什麼會有記者過來纏她?把她捧得那麼滋潤?
就在她思索之際,突然間,房門口衝進來十幾個男子,那些男人一衝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拿手帕捂住她口鼻,讓她連尖叫聲都沒能發出來。
羅清雨被他們給抗走了,等她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手術台上,而她眼前,是一展非常刺眼的吊燈。
邊上,有三四個穿著手術服的醫生。
“你們想幹嘛?你們幹嘛?”羅清雨哭喊著,但是她發覺自己的嗓子很啞,喉嚨口處,一股股腥味冒出來,灼熱的,辣疼的。
她的嗓子被人毒啞了嗎?
為什麼發不出聲音來了?
誰幹的?誰會這麼對她?
一個醫生穿戴整齊後,對著羅清雨問了句,“小姐,您是要先挖腎髒呢?還是先挖眼球!”
“什麼?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要!不要挖我的腎,不要挖我眼球!”
另一個醫生也走過來了,然後笑著說,“這傻女人,竟然連省長的兒子也搞,挖了省長寶貝兒子的****,還想好好活下去?你還是乖乖的給我們挖吧!”
“我沒有坑害關富啊?你們胡說什麼!”羅清雨聲音沒法發出來,就算她喊得再響,也沒能為自己申辯,而就算她嗓子沒啞,就算她再怎麼為自己申辯,省長都不會相信她的,省長隻相信自己親耳聽見的事。
第三個醫生走了過來,吩咐了句,“省長說了,留她一條命,讓她在地上爬幾天,不能讓她死得太快!”
說完,手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