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錢進感覺旁邊有人推他,耳旁傳來長頭發的聲音:“哎,兄弟,咱們到了!”
錢進跟著下了車,解下蒙在臉上的黑布,揉了揉還沒適應過來的眼睛。等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五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錢進甩了下頭,耳邊馬上響起一聲:“別動!”凶戾之氣溢於言表。
錢進抖了下身上的夾克衫,忽的人影一閃,已經蹲下身子使出一招風影腿,眼前的五名黑衣大漢已經被掃倒在地。
一陣“哎呦”聲過後,錢進上去踢掉五人手上的槍看著前麵坐在躺椅上的馬六說道:“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馬六你不會怪我吧!”
坐在躺椅上的馬六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五個手下一下子就給幹掉了,心裏暗罵一聲:“真是一群窩囊廢!”
馬六見坐不住了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抱著拳笑哈哈的說道:“錢兄弟好身手!”錢進沒等他說完一個縱身使出七星步來到馬六的身前,這時候想幹掉馬六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馬六頓時緊張的幹笑幾聲:“錢兄弟真是好身手,一場誤會,請坐下來談生意!”馬六客氣的說道。
“好!我們先談正事,你這的貨怎麼賣?”錢進也就不客氣的在躺椅前麵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賣給錢兄弟就便宜點就兩百五吧!”
“兩百五高了點,一百八我們要五十公斤。”毒品的價格元虎他們早已經調查清楚來之前就告訴了錢進,錢進想也不想說道。
“五十公斤!”馬六沉吟了下接著說道:“錢兄弟這個價格實在太低了。”
“這不是一次性的買賣,馬老板要考慮清楚哦。”
“好!就一百八了,看錢兄弟這麼好的身手,以後的場子也會越來越多。”馬六有點肉疼的說道。
“好那麼就這麼說定了,不過貨一定要由你們送。”
“那是當然了這是道上的規矩。”
錢進和馬六談完毒品買賣以後,給對方留了春水縣的交易地址,就告辭馬六回去,回去的時候那個帶他來的長頭發男子客氣多了,不過客氣跟客氣規矩還是得要的,又用黑布蒙上錢進的眼睛。
回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時分,錢進隨便找了個地方填飽肚子就開車春水了。
晚上錢進秘密的來到蕭安國的住處向蕭安國彙報這次毒品交易,談完之後蕭安國說了一句話:“放心大膽的去幹!”。
思來想去蕭安國打算還是暫時住在縣委分的住所裏麵,不過這樣就不好和錢進聯係了,總不能讓錢進老來縣府大院吧,雖然說有大哥大之類的,但是有些事情不好彙報。蕭安國想了下打算在縣城先買個房子。
第二天剛好是周日,這時候政府部門上班還是以大小周作息。蕭安國決定去縣城和郊外看下地形。蕭安國開著一輛縣裏麵分給招商部的捷達車。春水縣不大依山而建,春水河流經整個春水縣,城南過去就是郊區了,來到郊區蕭安國吸了口新鮮空氣,才發現一股淡淡的靈氣在空氣中彌漫。蕭安國眼前一亮看到春水河旁林蔭中的幾棟別墅,若隱若現的能看到幾處屋角,此處是誰建的房子,靈氣這麼濃鬱,真是大隱隱於市。蕭安國心裏想到。
蕭安國的捷達車在別墅前麵停了下了,打開車門觀察起這幾棟別墅,正在這時候從別墅的鐵門裏麵出來一個人,蕭安國看著這人的身影在哪裏見過好像,再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有一夜之緣的南希月。
“南夕月!”蕭安國向南夕月叫了聲招手道。南夕月看見正在向自己招手的蕭安國,一看到蕭安國頓時整個臉通紅起來。
“你…你怎麼來了。”等蕭安國走進南夕月身邊,南夕月緊張的說道。
“怎麼我就不能來,這是你家嗎?”
“是…是我家。”
“沒看出來你們家還挺有錢的嗎。”蕭安國看著南夕月調侃道。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進來再說吧!”南夕月帶著蕭安國向別墅裏麵行去,穿過長長的林蔭道,蕭安國感覺到其中的不同,裏麵的靈氣是外麵的還幾倍之多。
南夕月打開別墅古樸的木門,把蕭安國讓了進來,等蕭安國看到裏麵的景象的的時候,心裏麵歎了口氣,這別墅外麵看是挺停氣派的,裏麵四百來平米的大廳卻空蕩蕩的連的茶幾沙發都沒有,可以說是家徒四壁來形容了。
“南希月!你們家還真是幹淨。”蕭安國本來是想打破下沉悶的氣氛,不過看到南希月通紅的美目的時候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小姐!是來客人了嗎?”從一層的套間裏麵出來了一位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婦女。
“曼姨!來了個朋友。這是我的奶媽曼姨,曼姨!這位是我的朋友蕭先生。”曼姨仔細打量了下蕭安國,看著氣宇軒昂,人中之龍的蕭安國不覺得點了下頭。
“舍下簡陋,蕭先生到來深感怠慢了貴客。”曼姨客氣的說道。
“哪裏曼姨客氣了,能再次見到夕月,我也感到很高興,不知道家裏是否發生了變故,才變得如此蕭條。”蕭安國忍不住問道。
“唉!一言難盡!還是讓小姐告訴你吧!小姐你們上樓去聊吧!樓下也沒有坐的地方。”
沿著高級檀木做的樓梯進了南希月的房間,一進房間南希月就撲到了蕭安國的懷裏哭了起來。
“好了!寶貝別哭了,再哭就哭花臉了。”良久以後南希月才抬起頭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沒個人都會有一個過去,你何必又把過去耿耿於懷呢!說下你家裏的情況吧!說不定我能幫上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