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驚訝,沒想到李昱那個人卑鄙無恥到極致,竟然會有一個這麼深愛他的女人,而且一看月美人就是那種血性女子,他是怎麼做到,讓這樣一個女人對他生死相隨的?
“你不用以卵擊石了,莫強再強,也不敢與我為敵,所以你不用指望他的人會幫你,他的人早已經接到暗號撤離了,現在你走出去看看,剛才和你一起過來的人,他們還在不在周圍?”
刀疤男第一個衝了出去,他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然後跑回來對月美人悄悄的搖了搖頭。
“你現在放棄複仇的心,我自然不會為難你,若是還想興風作浪,甚至動我女人的主意,那就別怪我沒提醒你,我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會輕易的放過!”
江銘晟下了最後的通牒,我疾步上前抓住月美人的胳膊勸導她:“你不要再想報仇的事了,我們隻是女人,我們沒有太多的能耐,你還這麼年輕,為了李昱值得嗎?”
其實我很想說李昱根本不配得到她的愛,可我終究還是忍住了,愛情是沒有對錯的,她愛他自然有愛他的道理,也許李昱負盡天下人,卻唯獨對她專情也不一定“好。”她淒美的衝我笑笑,我隻覺得她這一聲好答應的很絕望。
江銘晟攬著我走出了破舊的古宅,月美人的身影漸漸隱沒在黑暗中,一場差點就要了我們命的戰役,硬是被江銘晟的未卜先知化成了烏有!
月光悄悄的躲在烏雲之下,整個麗江的古城被一片黑暗籠罩,天空漸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路上的行人慌忙奔走,嘴裏罵罵咧咧,對老天任性的哭泣表示了深深的不滿。
我已經不敢再留宿月美人的客棧,收拾好東西跟著江銘晟去了一家酒店。
酒店雖然沒有古城農家客棧住的愜意,但最起碼是安全的,不用擔心早上醒的時候,會不會又有一張紙條莫名其妙的飄進來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我疲憊的躺在床上,雙眼漸漸無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如果不是被那一場差點要了命的綁架嚇得過度緊張,我也不會累的倒在床上就能睡著,已經多少個夜晚沒有安穩的睡過覺了?我早已經記不清。
入睡前,以為江銘晟洗好澡肯定會叫醒我,當我半夜醒的時候,卻發現他正人君子一樣的摟著我睡的正香。
床頭的燈他沒有關,他一定是怕我又趁著黑暗逃走了,借助著微弱而迷離的燈,我仔細打量著他的雙眉,擰的那樣緊,都已經可以看出淡淡的細紋了。
指尖撥弄著他額前的黑發,他睡的那樣沉,他一定是很多晚上都沒有睡過踏實的覺,特別是我消失的時候。
“來茴……”
“來茴……”
江銘晟迷迷糊糊的喊我的名字,我鼻子一酸,到底有多愛我,要在夢裏都呼喚我我主動吻住他的唇,慢慢的沿著他的唇線來回滑動,終於他受不了這樣的撩撥,從夢中驚醒。
震驚的望著我,他被我吻的像是做夢,卻又那麼真實,他說:“來茴,你為什麼要吻我?”
“因為你不吻我,我隻好主動了。”
他立馬解釋:“我洗好澡看你已經睡了,難得見你睡的這麼好,我怎麼舍得弄醒你,你這個小傻瓜!”
“可是我也難得見你睡的這麼好,我還不是一樣把你折騰醒了?”
他笑笑:“你盡管折騰,歡迎折騰,我最喜歡的就是被你折騰。”
我被他說的滿臉嬌羞,主動攀住他的脖子,柔聲說:“愛我吧……”
江銘晟立馬一個翻身,將我重重的壓在身下,他迅速扯掉身上的浴袍,露出結實的胸肌,下一秒像一頭饑渴的狼,鋪天蓋地的吻遍了我的全身。
“來茴,如果我太用力弄痛你了,你要跟我說知道嗎?”
我點點頭。
他開始慢慢的進入我的身體,以前的他都是毫無顧及的就橫衝直撞,如今,做起這種事竟小心翼翼到如此的地步。
“痛嗎?”他輕聲問。
我搖頭。
開始有規律的律動,一下又一下,漸漸力道大了些,我開始沉浸在美妙的感覺中,哪知他又停了下來:“來茴,你晚上藥吃了嗎?”
天哪,他真是緊張我緊張的過分。
“咱做這種事能專心一點麼?”我委屈的看著他,隻差沒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了江銘晟一愣,盯著我微紅的臉頰恍然大悟,他用手指掐了掐我的臉頰,戲謔的說了句:“你個色女!”
終於被我可憐又委屈的眼神刺激到了,他放下了所有的顧慮,像過去那樣的凶猛前進,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貫穿和挺進,偌大的酒店包房裏,到處充盈著嬌柔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像一曲優美的樂意,奏響在房間的每一處角落激情結束時,他又一次射在了我的體內,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不過隻要我是清醒的,我就不會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