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禮完畢,趙院長將醫院的撫恤金全部交給了張教授的兒子,“老教授一輩子在醫院盡心盡力,這些醫院都看在眼裏了,這些撫恤金是醫院應該給的,你就替老教授收好吧!”趙院長心裏也難受,雖然張教授在世的時候,沒少跟他頂撞過,可是大多數都是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
張教授的兒子拿出了張教授的遺書,交給了趙院長,“院長,這是我爹的遺書,你看看,上麵說了,如果醫院送撫恤金的話,就全部捐給災區的兒童看書上學,自己生前存的錢已經夠安排自己的後事了。”
遺書的後麵竟然還貼著一張彙款單,裏麵彙款竟然有高達二十萬,這讓在場的人都驚訝不已,沒想到老教授這麼些年來,竟然攢了這麼多錢彙給了災區的兒童做慈善。
韓天看到彙款單後,心被沉沉的重擊了一下,他知道這些錢都是當初自己悄悄的放在了張教授門前的錢,是作為他給的那本藥方大全的心意。沒想到老教授竟然將錢全部給捐了出去,實在是令人敬佩不已。
韓天在張教授的靈前暗暗的發誓,這輩子一定要讓中華的中醫之道大放光彩,照耀整個世界。
就在趙院長帶著人準備要走的時候,忽然,張教授的兒子問有沒有人叫韓天,張教授有一封信是寫給他的。
韓天拿到了信,便放進了口袋裏麵,他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讀出來,因為這是張教授獨自給他一個人的信。
因為張教授的逝世,韓天整個下午的心情都不好,不時在科室裏歎氣,感歎人生苦短,搞得郝薇是說也不是,安慰也不是,隻有任由他在那感歎了。
下班了,韓天剛走到了車庫,忽然一前一後兩個人將他的路給堵住了,不知道這兩人跟自己有什麼恩怨。
“兄弟,我們之間有仇有恨嗎?”韓天絲毫不緊張,對付兩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們老板想要請你喝茶。”男子帶著墨鏡,口氣冰冷,絲毫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韓天一笑,奇怪了,無緣無故的有人會請自己喝茶,這也是很耐人尋味了。“哦,我認識你們老板嗎?”
“認識啊,你肯定非常熟悉。”這句話並不是跟前的兩個人說出來的,而是從一輛車裏麵發出的。
車門打開了,歐陽明從車上麵走下來,很有玩味的看著他,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靠著車抽了起來。
“又是你?”韓天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怎麼,我就不能請你喝茶嗎?”歐陽明笑著說道。
“對不起,我沒時間,下次吧!”韓天絲毫不給他麵子,直接就拒絕了。
“韓天,做人別太過分,請你喝茶而已,你這麼不給我麵子。”歐陽明見韓天這般的不識抬舉,頓時提高了聲音。
韓天一笑,“給你麵子,你以為你是人民幣,誰都要喜歡你。”
韓天這話說完,歐陽明冷哼了一下,扔掉了口中的香煙,韓天才不怕他動手,加上他就三個人,現在今非昔比,輕鬆就能搞定。
然而歐陽明並沒有往常那麼囂張,指揮人動手,而是打開了車的後座門,從裏麵踏出了一個人。
“陳老,你怎麼來了?”韓天驚訝的喊道,好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見陳老人了,現在明顯消瘦了很多,臉上的肌肉都好像失去了彈性,貼在臉上,皮膚鬆弛的耷拉在臉上。
歐陽明見陳老下車來了,趕緊扶住了他,“陳爺爺,你慢點。”
陳老站定後,這才看著韓天,微微笑了一下,“韓天啊,這麼久沒見了,還好吧!”
韓天連忙點頭說好,“陳老,你要找我給我打電話就行,怎麼還需要他帶你來。”韓天本來就煩歐陽明,見陳老和他在一起,心裏就不怎麼舒服。
陳老微微的笑了一下,“你們年輕人啊,就是火氣太旺,像極了我們年輕的時候,嗬嗬,明兒這孩子做事是衝動,可骨子裏麵還是好孩子,你就別和他計較了。”陳老竟然替歐陽明開脫了起來,說的好像今天來做和事老一樣。
“我們的事,我心裏有數,不知道陳老今天找我什麼事?”韓天問道。
“咳咳……”陳老忍不住的咳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韓天啊,我這次來就是想要請你去趟黃山集團,我們三個老家夥想要見見你,有事商談。”
見韓天眼裏閃過一絲的疑慮,陳老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嗬嗬,別裝了,我們早就知道你是泰山集團的幕後董事長了,本來早就該見你了,一直拖到了現在,走吧,沒事大事,跟你聊聊天而已。”
韓天的心一緊,他知道陳飛說過黃山集團早就識破了他的身份,可是心中也不理解,為什麼現在要見你自己,太不可思議了,崇江的三大家族當家人竟然要麵見自己,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韓天沒有時間思考,可是既然陳老都出麵了,想要推辭就有些太不識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