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不可能的事!”金袍會長道!
“不可能!我大哥怎麼會死?我們曾經發誓要同生共死,他怎麼可能會死!”一道烈火從流刃手掌衍生出來,順著他幽冥長刀燃燒起來,“老雜毛,帶我去翡翠島!不看到我大哥屍體,我絕不相信!”
“胡鬧!”金袍會長怒道:“這可是我木國都市,想撒潑回你的魚腸國去!”
“你可以看不起我這個小國聖子,但我告訴你,如果我二哥知道我大哥死在這次試練中,他絕不會饒了你們!”鹿鳴城沒從翡翠島回來這個打擊太大了,一向天真直率的流刃怎麼可能會接受得了這樣打擊。
“柳家權大,但也沒有到了可以無法無天的地步,你快快離去!”鹿鳴城是柳北水的結義的大哥已經不是秘密,金袍會長也知道,但他還不至於被一個小毛孩恐嚇到。
“老雜毛,帶我去翡翠島!”流刃抬起頭,雙目中怒火升騰,渾身爆發的猛烈的火元素,熱浪灼燒得周圍眾人倉皇逃避。
“鄭七,將這個口出狂言的家夥轟走!”金袍會長貴為天麻城訓獸分會會長,怎麼能容忍流刃左一聲右一聲的辱罵。
“是!”站在會長身後的武王鄭七應聲躍起,企圖將流刃趕走。
但是,流刃並沒有被他的武王氣勢嚇住,反而揮刀怒道:“來啊!”
“嗖!”武王七層修為的鄭七身形一閃,出現在流刃麵前,單手曲握成爪,想將他提著扔出去。
“嘯!”流刃手中帶著烈火的幽冥長刀從鄭七耳畔呼嘯而過,輕易躲過攻擊的鄭七拳頭上凝聚出瑩綠色光芒,然後狠狠打在流刃的腹部。
兩者之間實力相差巨大,流刃被一拳打飛到數十米之外,重重地摔落到地麵上。
“你們魚腸小國的皇帝都不敢在我們天麻城撒野,別說你一個小小的聖子,快滾!”鄭七惱怒道。
“來啊,有本事你殺了老子!”流刃拾起長刀吼道。
“別以為我不敢!”鄭七被激怒了,他身體化作一道淡綠色的殘影,凶狠地衝向流刃。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更加猛烈的火光從人群後麵竄出來,與鄭七猛然撞到一起!
“嘭!!!”空中火焰四射,暴鳴頓起!
鄭七連退數步,勉強站穩,他看了一眼自己微微灼痛的拳頭,然後抬起頭,身為訓獸師的他臉上登時露出震驚的表情。
在地上翻滾數十圈的離火,猶如猛虎般重新站立在流刃麵前。它渾身淺藍色毛上燃燒著透明的火焰,空氣在極熱的溫度下已經扭曲變形。它緩緩甩動著毒蛇般的尾巴,冰冷無情地盯著鄭七。
“這,離,離火?”流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印象中的離火是一頭三階野獸,其實力比他還要弱一點。但,此時它身上呈現出的可怕威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
離火扭過頭看了流刃一眼。
“果然,果然是離火!”流刃就像一個沙漠中饑渴絕望的人,突然看到了綠洲一樣,興奮得險些手舞足蹈。
離火揮動尾巴,靈活地纏住流刃的腰,然後將他放到它的背上,縱身躍起。接著,人群中刮過一股熾熱的風,待那些人從熱浪中睜開眼睛時,卻已經看不到流刃和那頭神秘的野獸的蹤影。
“那是林貓?怎麼可能?”鄭七匪夷所思地看著離火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
“林貓?”酒樓雅閣內,青木陽吃驚道。他並不知道那是鹿鳴城的盟獸,他也不知道流刃與那頭盟獸是什麼關係。
“確實是林貓,可是,一階野獸怎麼會成長到這樣的地步?”訾燕暗驚,她不禁拿那頭四階野獸和自己的盟獸相比。能抵擋鄭七一擊,其實力已經和她的白嶺帝王雕相差無幾了,可她卻想不起誰擁有這樣的盟獸。
“少主,要不要我去查看一下?”青木陽身邊的黑衣人恭敬地說。
“算了,這些與我們無關。最近天麻城來了不少身份不明的人,你必須寸步不離地跟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安全。”青木陽並沒有把那林貓與鹿鳴城聯係到一起,畢竟在他印象中,鹿鳴城是絕不可能收服這麼凶悍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