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
“這是冷悠呈送過來的?”曲靈犀看著書棋拿著一個信封遞了過來,沒想到他辦事的效率這麼快,雖然她和冷悠呈並不熟悉,但是她卻知道冷悠呈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麵欺騙她。
“是啊主子,但是奴婢不知道這個裏麵是什麼,他的屬下說一定要親自交到你的手上。”曲靈犀點了點頭,這十天軒轅玦都沒有來過一次。
她原來怎麼沒有發現他可以這麼狠心,無妨,既然他想著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她也沒有辦法。
“你把這些東西拿給遲飛,就和他說宮裏的太醫把治軒轅玦寒毒的藥拿過來了,別說是我給的。”雖然不知道曲靈犀為什麼這樣做,但是她自然也不會去反對,畢竟她也隻是一個奴婢而已,主子們之間的事情能不多言語便不多言語。
軒轅玦每天忙於國事,他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幫助昭皇解決問題,他好像又回到了當初的那個樣子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遲飛,去和榕樺說,即日啟程。”遲飛點了點頭,就因為曲靈犀,所以他們家太子如今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了,沒想到曲靈犀真的可以直接左右軒轅玦的心思。
不過這一點他早就發現了,隻是如今更加的明顯罷了!
“遲將軍,這個是宮裏太醫送來的藥,說是可以治太子殿下的寒毒。”遲飛剛剛跨出門口,就聽到了書棋這樣說,遲飛一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他的眼睛直接就亮了。
總歸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每次看著他們的主子受著那種寒毒侵體的時候,他又幫不上什麼忙,如今倒是可以根治了。
“好。”遲飛直接把藥拿著走了進去,書棋也沒有再說什麼了,直接離開了。
“主子,太醫院送來的藥,可以根治您的寒毒。”軒轅玦隻是點了點頭,和遲飛想必倒是顯得有些淡定了,仿佛這件事情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一樣,仿佛中了寒毒的人不是他一樣。
遲飛把藥放下以後便離開了,他的主子好像是在用一些事情來麻痹他自己一樣,或許也隻有這樣他才不會瞎想一些事情吧!
軒轅玦看著放在自己麵前的藥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心裏想的是什麼,卻停留在那珠藥上麵久久沒有移開眼睛。
“行,知道了,我這就啟程。”榕樺不知道為何這次出征的事情軒轅玦要親自去,本來他已經是太子了,他這樣反常的舉動還真的是讓人猜不出來想的是什麼。
這樣一場小小的戰爭,完全可以直接交給手下的將軍們即可,但是他卻要自己親自出征,還真的是殺雞用牛刀了。
不過他想做什麼事情,自己陪著便是了。
“行,那屬下就先告退了。”遲飛離開以後榕樺拿了一把劍,一把簫就離開了,本來就是打仗,何須那麼多花裏胡哨的東西。
榕樺後遲飛一步來到了軒轅玦的府上,看著他的臉色並不是太好,這幾天軒轅玦的事情他也有所聽聞,隻是真的見麵還是覺得有些思緒不明。
“怎麼了?臉色這般不好?”榕樺倒是不著急,直接坐了下來,喝著不知道誰喝完的茶,軒轅玦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把下人門端上來的藥喝了下去。
看著他並沒有打算理會自己的樣子,他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畢竟軒轅玦的脾性他是最了解的,既然他的心裏有事,那麼自己就不便多問,問多了隻會適得其反。
“走吧!”軒轅玦身上拿的東西倒是和榕樺差不多,隨身攜帶的笛子和一把一直陪伴著他的劍。
“不和明珠公主告別?”這麼大的事情,他們此時此刻不應該在他的麵前你儂我儂的嗎,怎麼今天這般的冷靜,倒是有些不像他了。
平時把曲靈犀放在第一位的人,今天這是怎麼了,可以忍得住不去和曲靈犀告別?
軒轅玦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朝著曲靈犀房間的地方走了過去,榕樺笑了笑,就知道他一定忍不住,這次雖說不是一個什麼多大的戰爭,可是說要回來也不是那麼快的。
兩個人自然是要接受不能時常見麵的痛苦了。
“主子,您真的要去嗎?”書棋看著曲靈犀的樣子,心裏自然是有些不願意讓她去的,因為她現在和太子殿下的關係相當的不好,如今如果再出什麼事情的話,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就真的沒有辦法在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