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江南學院,作為華夏數千年唯一流傳下來的學院,可以說是聚集了華夏頂級的天之驕子。每年,江南學院會向整個世界招收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學員,這個數字看起來很多,但世界有每年有多少人參加高考?可以說是進入江南學院的人幾乎是萬中選一!九月。太陽照在大地上,給人炙熱的感覺,讓人萌生出急躁的心情。九月,也是開學的日子。江南學院也不例外,學院的報名處設在校門前,校門的前方是一片廣場,數以千記的男男女女拖著行李箱竟顯得井然87有序,一點不覺得擁擠。“名字”“昏絕”一道富有男聲磁性的聲音回答道。給新生報名的是大二的學姐,很快就在筆記本上找到了昏絕的名字。“昏絕,18歲,漢族,藝術係,畢業學校,無?”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隨即抬起頭看向昏絕,入眼的是白色忖衫,臉龐算不上多帥氣,隻能算得上好看,整體給人幹淨簡潔的感覺!而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他的眼睛,深邃,彷佛能看穿一切一般。讓黎青青感覺驚訝的是眼前這個新生沒有畢業學校,要知道,江南學院的門檻不可謂不高,能進來百分之九十九是世界著名高中畢業,沒有畢業學校,怎麼能進來?她絲毫不會懷疑是電腦錯誤,因為整個學院的新生名單絕對是經過嚴格的程序打上去的,絕不允許出現一絲差漏!黎青青望著他,也讓昏絕看清了黎青青的模樣,精致的五官,臉上絲毫沒有一丁點瑕疵,十足的女神級美女。“難道報名什麼都要給你說?”昏絕盯著黎青青淡淡說道。黎青青一愣,作為天之驕女的她,何時有人怎麼說過話?剛想說話,卻發現身前哪還有昏絕的身影,換成另外一位新生。“青青,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讓人教訓教訓他。”黎青青一旁英俊男子對著她說道。黎青青稍稍皺了皺額頭,好似有些反感身旁的男子:“周俊,我的事,不用你管,還有我們沒怎麼熟,叫我全名。”黎青青的語氣絲毫不客氣。至始至終,黎青青都沒看周俊一眼,這讓周俊心裏對昏絕的怒氣又產生一些。黎青青邊給新生報道邊想到:“本小姐問你話你還不回答,藝術係昏絕,給我等著!”通往學院的大道上,來往的新生十分多,一道白色身影顯得格外不同,正是剛剛報名的昏絕。別處都是幾人一起,手拎著行李,而昏絕並沒有帶任何東西,不快不慢的腳步倒是像散步一般,讓人不得不多看幾眼。昏絕不緊不慢的步伐倒不是想惹人注意,別人眼裏像是無所事事的走路,而在昏絕的大腦裏已經將來的路周圍記了個遍。“幾個老不死的,讓我來找碎片,自己卻一個個跑到冰島去度假,還說什麼讓我磨練磨練性子,年輕人太浮躁不好,幾個老混蛋懶還差不多!”昏絕腦裏想到,明顯有些不滿。在這之前,昏絕可是將江南學院的資料查了個遍,畢竟他可是要在這裏待上四年!校門離真正的內院是有距離的,昏絕走了約十分鍾才看見一高達二十米的巨大人像,人像呈站立狀,雙手捧著一本長三米由大理石雕刻的書,人像正全神貫注看書的樣子,書的背麵四個大字凹陷呈現出來——江南學院。昏絕,走上前去,仰望著四個大字,之前的懶散已經一掃而空,臉上有些肅穆,低聲感歎道:“不愧是世界第一學院啊!這四字,不簡單啊!。”身旁急衝衝的新生一一從昏絕身邊走過,前往自己所在的寢室。昏絕不慌不忙的四處逛逛,他沒有寢室,因為那幾個老家夥說給他在學院裏給他修建一座屬於他一人的院子,所以他也不用去和那些剛剛入學的新生室友認識。整個學院占地近百平凡公裏,硬是逛了半天還沒走完昏絕看過學院的地圖,早已經在來的時候逛的路線清晰的在腦力劃分出來,鄰近中午的時候,看似剛好逛到餐廳,大門上沒有多餘的文字,隻有餐廳兩字。進去後,空氣中一股淡淡的酒味入鼻,才發現裏麵擠滿了人,三三兩兩的人坐在一桌吃著飯,相互認識,場麵有些熱鬧。餐廳分四層,第一層相對於來說更經濟實惠,第二層比較貴一些,適合富家子弟,學院有百分之一的學員是走後門的,隻要有畢業高中和花上九百九十九萬元也能進,這也是學院默認的規定,而憑借殘酷的淘汰進入學校的則是不需要繳納一分錢學費。第三層的消費可不是一般的貴,就算是那些富家子弟也不會常去。第四層學員根本上不去,則是招待特殊人員的,就算花再多的錢也對不起,錢多自己去第三層,第四層想都別想。昏絕比較喜歡安靜,要不然也不會在學院給他獨自建座小院,用他的話說。“我喜歡安靜的環境是因為不會讓外物影響我的判斷。”昏絕掃了一眼,獨自向通往二層的樓梯走去,他的到來,讓不少人的眼光看向他,因為他是一個人。昏絕並沒有理會周圍的眼光,走向第二層,上了樓,古紅色地板,隻有九張桌子顯得比較寬闊,已經有張桌子上坐滿了男女,昏絕習慣性看了一眼,看到早晨給他報名的那位學姐也在其中,黎青青也看見了他,有點吃驚,她從昏絕的打扮看不出來他也是個富二代,不是也不會來這吃飯,昏絕的眼神從黎青青身上掃過沒有停留半秒的時間,便往靠窗戶的位置坐下。黎青青對於周俊沒有一絲好感,在她眼裏周俊就是一個仗著家裏有錢仗勢欺人的那種人,邀請她吃飯本是想拒絕的,可周俊說是為了給自己表妹入學和她新室友接風洗塵,黎青青才勉強答應,卻看見早上讓她吃癟的昏絕,再加上昏絕根本沒正眼看過自己,心理生出一股怒氣。“請問要吃點什麼?”昏絕剛坐下,一位女服務員站在昏絕身旁。“一碗小麵。”昏絕的聲音不大,但足以傳進另外兩桌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