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女調酒師好像是故意要刁難李凡似得,看著李凡越急她就越是不疾不徐的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前倆天也有個人模狗樣的家夥往我乳溝裏塞了一百塊,奶奶的,搞了半天是假的,老娘的胸白讓他摸了。”
李凡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無語凝噎,隻能等她確認這是真的之後才發話,弄得李凡真想拿台驗鈔機給這女人。
“恩。是真的。”確定那錢是真的之後,女調酒師才顛了顛自己的豐胸,說,“你的朋友就是剛剛在這裏喝酒的那倆個年輕人吧。”
“恩,他們去了哪,有沒有留話啊。”看樣子這女調酒師是知道趙文斌他們去了哪,李凡麵容也就緩了緩,心也不是那麼著急了。怕就怕趙文斌他們的失蹤是有人下手,畢竟現在李凡的仇家也不少,一個不留神真是會出什麼事情的。
“他們呀,跟一群人往包房裏麵走了。”女調酒師說道。
“一群人?”李凡問道,“誰啊?”
“我怎麼知道啊。”女調酒師想了想,說,“你那倆個朋友跟那群人之中的一個人聊了倆句之後,你那倆個朋友就跟著這群人一起進去了。哦......對了,那個人是女的。”
“女人?”李凡不知道這唱得是哪出啊,“你是說我那倆個朋友是跟一個女的說了倆話之後就跟著那群人往包房裏麵去了?”
“恩。”話說完了,女調酒是也就不跟著李凡在這裏耗了,轉過身,走過去工作了。
李凡站在原地想想就好笑,自己剛剛擔心他們倆個擔心的要命,結果他們倆個搞了半天是重色輕友的跟人跑去包廂了,自己傻氣唄咧的在這裏往調酒師的胸口塞了一張一百塊,還被人質疑那張一百塊是不是假的,我靠!這叫什麼世道啊。對了,那群人是誰啊?趙文斌和田三怎麼會跟他們走啊?
在心裏鬱悶了一陣,李凡這才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趙文斌他們在哪一個包廂叻,剛想跑過去再問問那個調酒師,趙文斌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視線範圍內了。
等趙文斌走到自己麵前,李凡沒好氣的說:“你們倆個重色輕友的家夥,說,剛剛跑哪裏去了,奶奶的,害老子費了一百塊錢。”
“我們碰見徐莉莉了,是三哥叫我出來接你的。”趙文斌把碰見徐莉莉的事情隨口說了一遍。
原來是徐莉莉陪生意上的幾個夥伴來這個酒吧玩,可是礙於她一個弱女子的,和一群肥肚油腸老色鬼一起來這個地方完全就是出於無奈,完全就是為了工作啊。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田三他們。聽說李凡也在這裏,徐莉莉就像是碰見了救命稻草似得,也顧不得那幾個老板要殺人的目光,死命的抓著田三的袖子,要田三也一起進去玩,還叫趙文斌進去一遍再出來把好李凡帶過來。
說著說著,李凡和趙文斌倆個已經到了一間包間門口停下了。趙文斌一指房門說:“就是這間,你剛剛是沒看到,那幾個老板知道我和田三也要跟著一起的時候眼睛都發綠的,奶奶的,不知道你進去了,你進去了眼睛會不會發紫啊,真是的,有必要嘛,不就是多花點錢唄,有錢人就是小氣。”說完,趙文斌就要伸手去推門。
在趙文斌身後的李凡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他們哪裏是心疼那點錢啊,完全就是我們三壞了他們的好事,人家眼睛能不發綠嘛。趙文斌不明白,李凡能不明白嘛。
李凡想著,門已經被打開了。裏麵的那幾位看到是趙文斌之後臉色皆是有些不悅,當他們看到趙文斌身後還有人時,那就是不悅再加上不悅了,加上那並不明亮的光線,那個位老板的臉色都是不怎麼好看的——怎麼又來了一個人啊。
李凡不在乎他們是白臉還是黑臉,反正他都無視的走到田三和徐莉莉身旁。
徐莉莉見李凡來了,小臉上的緊張也緩了幾分,趕忙拉著李凡的手,要李凡做在自己身邊——這一動作,給李凡躲招了幾道想要射死人的目光。
“怎麼回事啊?”李凡壓低聲音在徐莉莉的耳邊說道。李凡大概的看了一下,包廂裏,除了自己之外,公司裏的人就徐莉莉一個,她怎麼連助手都不帶一個,就這樣單刀赴會啊,難道不知道這幾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貨嘛,真是羊入虎口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