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朝聖帝末年,社會動蕩不安,丁海崖隨司馬宏征戰天下。
五年後,司馬宏打下原乾朝一半的江山,定都洪城,國號齊,年號永齊,以淮河為界,與北方的薑國劃界而治。
國初定,隨司馬宏一起征戰天下的生死弟兄都封了稱號,丁海崖也不列外。而文臣卻有些是前朝的老臣,那些老臣認為,司馬宏乃一介武夫,武雖能定國,而文卻不能安邦,國君一位,應由雖司馬宏一起征戰的丁海崖來坐。司馬宏一介武夫,最為意氣用事,一氣之下下令殺了那個老臣,其餘人不再提此事者依然在朝為官。
二十年後,強大起來的薑國揮軍南下,一舉奪得齊國淮河以南長江以北的大片土地。
丁海崖奉司馬宏之命討打薑國,齊國處於南方,戰士多會泅水,而且薑國有一半國土是遼闊的草原,大多數擅長馬背上作戰,而兩方的距離也是由此拉開的。
長江南岸
丁海崖身披戰袍立於江邊,與江北的薑國大營隔江而望。
二十多年不曾握過兵權更不曾上過戰場,此次帶兵討打薑國,丁海崖心裏也沒底。自從二十年前有人提過他比司馬宏更適合當帝王以來,司馬宏都不曾重用丁海崖,一直以一個小小的文官虛職禁錮著他。丁海崖是司馬宏的生死弟兄,深知司馬宏的心中所想,不予他重用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不相信他他就不能忍。連自己的生死弟兄都不想,那司馬宏還會相信誰?
似乎看出了父親所想,現在丁海崖身後的長子丁牧原走上前去,道:“父親,您是在猜測皇上此次派您出征的原由嗎?”
丁海崖歎了口氣,眼底滿是失意:“是啊,我能不猜嗎?二十年間,他甚至都不願宣我進宮議事,而這次卻讓我帶兵討打薑國,隻怕,來者不善啊!”
“父親,那我們……”丁牧原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常人不宜察覺,但作為父親的丁海崖卻捕捉到了。
“不可。”丁海崖揮揮手,打斷了丁牧原的話,“此次隻怕皇上早就有所準備了,隻要我們一有動靜,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父親,話雖這麼說,但是我們也要早做打算啊!”丁牧原是丁牧原的嫡長子深知父親的秉性,知道不能讓他改變主意,便勸他早做打算。
“此事,讓我好好考慮考慮……”話說到最後,連丁海崖都不確定是不是在糊弄自己了。他不是愚忠的人,自然知道要怎麼辦,但在這危急存亡之秋,他卻不得不為無辜的百姓考慮。
“那父親打算如何打這一場仗?”丁牧原揣摩不定丁海崖的心思,但是卻知道這一場仗,勝也不是,敗也不是。
“這…為父還沒有想好,一時半刻薑國也過不了江,先想想吧。”丁海崖歎了口氣,回了營帳。丁牧原看著眼前的景象,也是一臉迷茫。
長江北岸
薑國大營中,打了勝仗的將士們一臉快意,呼延圖身為此次南征的主帥更是心中大快,本來此次的南征並沒有打太多的勝算,隻是不想齊國北部的守軍如此不堪一擊,他們所到之處,竟然是如履平地,絲毫沒有感到齊國守軍的威脅。
“呼延將軍,此次我軍南下如此順利,唯恐其中有詐。”軍師阮全說道。
“軍師此話不錯,此次確實是太過順利了。”呼延圖收起笑容,嚴正的臉上多了一絲陰鷙。
“我們的將士不擅長水戰,還是先派人去打探齊國的虛實為妥。”阮全搖著羽毛扇,漫不經心地說。
呼延圖手襯在桌子上,摸了摸下巴,點頭同意了阮全的建議,揮手召來了人,與他耳語了幾句,那人便出去了。
“軍師思慮周全,呼延圖再次謝過軍師。”呼延圖對阮全作揖道。
“將軍這話折煞阮某了,阮某不敢當。”阮全從椅子裏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對呼延圖作了一揖,“呼延將軍用兵如神,是國家之棟梁啊。”
“軍師認為齊國此次會是誰領兵?”
“這個,阮某也不清楚。”
“會不會是丁海崖?”呼延圖歪在椅子裏,用手襯頭。
------題外話------
第一次發文,好緊張啊,寫得不好的話,求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