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墨子安。”葉笙看著墨子安的修行又上了一個台階,已經成功的步入了煉氣期五層了,葉笙心裏不禁萌生一種吾家有男初修成的“豪情壯誌”之感。
墨子安如玉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雖然對於他來說這個修煉速度還是有些慢,但是終於可以真正的修行了,還好之前在魔人手中一直沒有放棄自己的修煉方法。
墨子安嘴角不禁帶了一絲笑意,看著葉笙,眼底流動著光芒,“嗯,謝謝。”
這得多虧葉笙前幾個月給了墨子安一口墨玉藥鼎,不知怎麼墨子安從中獲得了一本什麼煉丹的秘籍,叫什麼來著,五行煉丹?
唉,不管了,重點是這口鼎是葉笙在煉丹房塌陷之前順手收進來的,沒想到,這可是個好東西。
你說,當時她將這口鼎放在乾坤袋裏幹什麼啊,早知道就放在空間裏讓華灼聞一聞,嗅一嗅,搞不好她就得到這本煉丹上古秘籍了,搞不好自己就成了一代煉丹大師啊,可現在看著墨子安的順利修煉,內心有一種本該是自己的東西卻被別人得了便宜的感覺,還有一種一切天注定,此物與你無緣的挫敗之感,葉笙心裏很崩潰,什麼時候她才能做到修真之人所追求的那種不急,不燥,不嬌,不奢,不妒,不悔呢?這就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葉笙微微別開臉,心裏感歎,“不用,希望你早日築基。”然後把在她身上中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給除去,省的自己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果然啊,自己的身家安全還是放在在自己的手裏比較安全啊。
濃密的睫毛扇動遮住了墨子安的眼眸,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我會的。”清靈的嗓音像是高山雪頂上緩緩流淌的泉水,有種春風拂過,萬物將要複蘇的微妙之感。
誒,誒,不清楚的人,看到墨子安這個樣子,還以為墨子安是一個與世無爭,與人無尤的淡然公子,隻不過世界上有一個永恒的真理:顏色最鮮豔的花,往往帶著最致命的毒。
在這麼些日子裏的相處之中,墨子安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葉笙心裏清楚,既是清楚,就不會以平常的心對待,說到底葉笙是怕了。人們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葉笙何止是“一朝”,那可是“一世”。
“嘿嘿,妹子,兄弟,你們聊什麼呢?”周賀本就“豐盈”的身子,這段日子越發圓滾了。葉笙一陣咋舌,好多上好的靈獸都進了周賀的肚子裏,不長點肉也真是稀奇了。
周賀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絲毫不在意葉笙的眼裏的憤懣,指著墨子安:“喲,兄弟,不錯啊,就要築基了吧。”
“嗯,快了。”墨子安語氣中也有隱隱的喜悅之感,難得和顏悅色的和周賀說了話,周賀內心甚是激動,要知道墨子安平時可沒有少給周賀下套。
“那正好,我們可以準備前行了。”周賀皺了一下眉,“前幾天我們發現的蹤跡一直,剛剛我在東南方的小樹林裏又看到了,場麵有不少打鬥的痕跡,動靜還不小,那幫人肯定是尋到了什麼寶物,怎麼樣,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周賀兩條眉毛都要飛上天了,恨不得馬上就去。
進入秘境的時間也過了一大半了,雖說修為增長到了,自己什麼寶貝都沒有得到,時間也不多了,不如去湊湊機會。葉笙略一沉吟,就答應了。
陽光穿過密密麻麻的樹葉,照在雜草橫生的道路上,留下斑駁的影子。
有一瞬間,葉笙覺得如果自己這一生能一直待在這裏,也不失為一件美事,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等會兒,我們先裝扮一下!”葉笙突然停下來說。
“裝扮?”周賀瞪大眼睛,“妹子,莫不是前方有你的心上人,嘖嘖嘖、、、、”
墨子安斜著身子,聽到這話,耳朵都要豎起來了。
葉笙沒好氣的瞪了周賀一眼,“我們三人要是以這樣的形象出去,保不住要被他們以為我們是得了什麼寶貝,恐怕麻煩也來了。”
“唉,”周賀一拍腦袋,“妹子,是哥哥想的不周到,嘿嘿,是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