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想要調教,怎麼調教和昨天晚上一樣?要是不聽話就非打即罵,小媳婦兒的性子這麼辣,難保最後不會受不了自殺。等會兒他就會告訴他們,想要欺負他媳婦兒,沒門!
跟著馬二叔看著他將雲汐放在床上,然後背著手坐在了另一邊的長凳上,馬安拿著木棍一言不發地坐在床邊,任誰都能看得出他臉色很難看,明顯的是肚子裏有氣,而這氣就是對馬二叔的。
馬二叔也知道他為什麼,低著頭不說說話,等著馬二嬸將醫療室的人叫過來。
馬二嬸到了醫療室拍了老半天的門才有人從裏麵出來,揉著眼睛麵帶困意,看見門口的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大清早的,你來幹什麼?你那侄子晚上才會換藥,現在來太早了。”說著,抬手捂住嘴打了個哈欠。
“哎呀。”馬二嬸雙手一拍,著急忙慌的說:“我那不爭氣的侄媳婦兒生病了,身上燙的跟火爐似的,您們受受累去看看?可不能讓她死在馬安家啊。”
醫療室的人聽見打哈欠的手一頓,搖了搖頭睜大了眼睛,“他二嬸,你是說昨天那女娃子?生病了?”
“對啊。我早上想將她叫起來,可剛過去她就發燒了,還有些神誌不清。”她說著,抓住他的胳膊搖了搖,“您們別睡了,去看看吧,那女娃子要是死了,馬安這錢就算白花了。”不僅是白花了,五萬塊錢就買了一個死人。
聽她說的那麼嚴重,那人半信半疑的看著她,考慮著她的話。村裏死人是經常的事,就連馬二叔和馬二嬸以後也是要死的,不過這女娃子要是死了,要是人家家裏人找過來了,他們又交不出人,確實是個麻煩事。
皺著眉嫌棄的看了眼馬二嬸,語氣不好的說:“你等著我去換身衣服。”
浪口村裏醫療室的人,是從縣裏下來的,本身就是浪口村的人,而醫療室是這幾個村唯一可以治病的地方,其他就是一些偏房,民間的中醫,一般都是家裏祖祖輩輩做了一個小大夫,半吊子的誰水平,加上住了這麼多年,誰有什麼實力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誰也不會去找他們治病。
要是能做醫療室的人,那在村裏可就真的了不得了,家家戶戶都很羨慕,這也就慣的他們脾氣大的很,一般沒有什麼的事情不會出門,像昨天馬安那事,要不是因為驚動了整個村子,他們就自己給點藥打發了。
不過也幸好昨天過來了,不然就見不到那樣的好戲了。
等到馬二嬸將醫療室的人帶過時,馬安已經坐不住了,拄著一根木棍在屋裏跳來跳去的,恨不得自己飛過去將他們給拉過來。
等了半天,太陽已經升起很高,灼熱的氣息侵襲著每一個人,他才看見從外麵慢慢悠悠走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