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濺一快速揮筆,寫上自己要說的話,其實也沒什麼太重要的話要說,首先是告訴宋浮生和新霍家,自己安好,如今自己加入拜戰天團,也擁有了強大的勢力,可惜自己還未到孔雀大明國,沒有幫妮妮找到她的親人,一時半會,回不去北方。
第二件事也很簡單,初濺一也不清楚紅舞會藏到哪裏去,至於雪濺香工藝配方是否會帶上紅舞的身上,更是無從得知,初濺一希望宋浮生多費些心思,爭取多打探一些消息,要是有紅舞的下落,務必保證先救紅舞,可以舍棄工藝配方,人比配方更重要。
第三件事,初濺一若是回到北方,肯定要帶不少人回去,說不準,就是拜戰天團向北方挺進發展的大行動,初濺一希望新霍家可以和拜戰天團結盟,拜戰天團到了北方,也好有個忠實的盟友,同時有個落腳之地。
初濺一所寫每句話都萬分小心,特別是第三件事情,是大秘密,他也無法完全相信信風堂,所以,他用隻有宋浮生才能看懂的話,把這三件事情寫了出來。
寫好書信,梳洗了一番,恰好端木妮已經醒來,初濺一去了端木妮的房間,讓她待在房間裏不要亂走,自己和天義去辦點事情,半個時辰內,就會回來。端木妮自然答應,隻要初濺一不是突然不辭而別,舍棄自己離去,自己什麼都不怕。
天義那邊也準備好了,初濺一和天義二人離開客棧,去找信風堂分堂,信風堂各堂口遍布天下各地,想必這裏應該有他們的分堂在,若是沒有,信風堂的信使,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找到自己,而且居然知道自己住在哪家客棧,甚至哪個房間。
不出初濺一所料,他和天義隨便找人打聽了一下,就找到了信風堂分堂,讓初濺一想不到的是,早上給自己送信的那個信使,居然沒走,他人竟在這分堂。
“初公子,我們又見麵了!”
信使行了一個江湖禮,他不認識天義,不過根據得知的消息,猜到旁邊這位應該是天義,又急忙向天義行了一個江湖禮。
“我來給你們送生意的,我這有一封書信,正好你在這,不知你可知道宋浮生,請你把這封書信交到他手裏。”
“我沒走的原因,就是猜到初公子可能要回信,那位宋公子在下確實知道,正是他告訴我們,說初公子看完書信可能會給他回信,所以,給初公子送完書信,我決定在這等上一日,若是明日初公子都沒有來,那看來那位宋公子想錯了,我也沒有必要等下去,直接回北方了。”
“那就好說了,請問要怎麼個流程?”
初濺一也是頭一次來信風堂分堂,信使不敢怠慢,將初濺一帶到櫃台,指著櫃台內大大小小的格子,裏麵所穿的信封道:“我們隻負責傳遞書信,至於其他物品不送,因為那屬於壓鏢,接了那種生意就過界了,容易惹上麻煩,如果是書信,我們分為幾十種,根據不同種類,和路途遠近,以及難度等等,判定客人具體該付多少銀錢。”
初濺一想了想,道:“加密吧,其他的,你也知道宋公子,我想該怎麼收錢,你應該有數吧!”
信使點點頭,不過他不是這裏的分堂主,隻是一個信使,這事他做不了主,他急忙找到分堂主,把初濺一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分堂主也不是第一次做生意,知道該怎麼做,他讓信使告訴初濺一,初濺一所回書信雖是加密,但因為收信人知道具體地址,所以隻考慮路途遠近,隻收二百兩。
“好!”
初濺一帶著不少黃金,交給分堂主二百兩,分堂主親自動手,信風堂每個分堂的構造比較特殊,大堂兩側全是封閉式的小隔間,分堂主就在小隔間,當著初濺一的麵,動起手來,將書信裝於信封,然後各個工序,最終,完整的一封加密書信交給了信使。分堂主這麼做,主要是為了保密,更為安全。
“還有最後一道流程,這書信往來,大多路途都比較遠,所以我們無法告訴顧主收信人具體什麼時候會收到書信,我們隻能保證,我們會以最快的時間將書信送到收信人手裏。若是接信人收到信,我們不會通知顧主,當然顧主要有這要求,我們也可以派人通知一聲。若是書信沒有送到,出了什麼事,我們會立即聯係顧主,將書信返回,同時商量具體賠償一事。”
“宋公子收到書信,就不用通知我了,何況,我不會在這裏逗留太久。路途遙遠,信使辛苦了!”
“應該的,那在下也不耽誤時辰了,這就出發,分堂主,我走了!”
信使從分堂主手上接過書信,先初濺一一步離開分堂,隨後找到自己的馬匹,奔回北方,像這種不是萬分火急的,他們一般都會以馬代步。隻有十萬火急的書信,才會使用輕功趕路,否則那會給自己累個半死,不過所收銀錢也是很多的。
初濺一擔憂端木妮,書信已經送出,他和天義急忙趕回客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