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男一女,男的赫然就是離宮中人,而女人卻是從未見過。
“閣下想要說明什麼?”花鳴平靜地看著倆人,微微一笑看著蒙麵男人。
“好可惜,花無眠沒有親自來,既是如此,那就放你一碼,回去轉告他,讓他把脖子洗幹淨,小爺要來會他了!讓他等著!”男人有些狂妄地說道。
卻在看見進來的人後雙眼微縮,冷下了臉來。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來人卻也是一身黑衣,鬼麵罩著自己的臉。
“主子讓你回去,這裏的事不需要你摻合,主子說,若你不回去,她就要代你受過了!你是知道的,主子向來是一言九鼎。”
來人卻似是不見他難看的臉色,隻是莫名地看了一下花鳴,隨即又斂下了眼瞼。
“九尾,不要總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主子明明是下令讓我前來的,怎可能會再阻止我的行動?”男人危險地看著來人的臉,想要在來人的臉上看見什麼,卻是什麼都沒發現。
“九尾不知道,九尾剛剛接到主子的密令,這才匆匆趕來通知與你。”
九尾對於男人的質疑很是誠懇,男人明知道命令奇怪卻又不得不遵守,因為他擔不起那樣的責罰。
終於在倆人電光十足的對視下,男人冷哼一聲帶著前來的人迅速地消失在眾人麵前。
而九尾僅僅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花鳴,就跟幾人的後麵消失不見,而那一男一女得知被放過了一條性命,臉色卻是各異。
“花鳴公子前來,想必是有事,請移步至在下書房一敘。”說罷有些頹然地走在了前麵。
女子卻是欣喜地開始整理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衫,也跟在倆人身後,穿過淩亂的長廊,想要進入書房時卻被男子關在了門外。
女子嘟著紅唇悻悻地一跺腳,轉身出了院子,隻是眼裏流露出的寒光卻讓人震驚。
花鳴有些奇怪於男子的動作,挑眉問為什麼。
男子卻是不想說的模樣,但是眼裏的寒意亦是大方地顯露出來。
花鳴卻是也不再說廢話,徑直取了筆墨紙張寫下了自己的來意,看向男子有些為難的動作微微皺了皺眉。
“花公子莫怪,這傳訊樓上下幾十隻鴿子已經被此前的男子讓人屠戮一空,由此,此次傳訊之事隻能讓狐貓親自前往離宮總舵,順便也清理一下自己的私事。”
花鳴也知道,憑著離宮殺手如此善於偽裝和隱藏的本質,如何會被抓住了正著,這其中應該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私人原因。
遂點了點頭道,“既是這樣,我也是不好再說些什麼,隻能告訴你,應盡快傳到琴宮主的手上,這是我家公子的救命符,萬望你能早些送到,我家公子也會少了應對的少許危險。”花鳴有些鄭重地說道,對於離宮的人,自是很是放心地說出了此事的重要性。
“花神醫遇到了什麼大事?竟需要花鳴公子親自跑這一趟?”狐貓竟是有些好奇,他曾經是琴疏狂身邊的重要殺手,自是知道花無眠此人。
曾經如此淡定如斯的溫潤公子,怎會如此著急地等待救援?
“公子得到預示,此行大覺寺大有蹊蹺,預感有血光之災,特來此請琴宮主助一臂之力。”花鳴微微皺眉,卻在鼻尖問道一股淡淡地味道時身體微僵。
有些急躁地拉過狐貓的衣襟輕輕嗅嗅,有些恍然大悟,這才明了狐貓會被抓住的原因。
“怎麼啦?花鳴公子?”狐貓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這衣衫是誰所摸過?”
花鳴輕輕地問道,唯恐聲音大些會讓門外偷聽的人兒聽到。
“你是說我這衣衫有問題。”狐貓微眯了眼睛。
“嗯,我還說,以你狐貓如此功夫之人,又怎麼會這樣容易就我被人抓到。”花鳴是知道的,狐貓的功夫實際上比之琴疏狂仍然有好幾分勝率,又怎會如此輕易地被人如此打臉?
狐貓卻是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有些嗜血地笑了,花鳴知道,門外那個放輕了呼吸在偷聽的人似乎快要遭殃了!
以狐貓的武功,早發現了,卻是舍不得,可現在卻是再舍不得也不能留在自己身邊了!
門被無聲地打開來,門外妖嬈的女人顯然有些意外,看見倆人皆是定定地看著自己,又微微地緊張,卻是在看見狐貓的表情後微微地打了個寒顫。
轉身就想要往外奔去,卻發現剛剛還在門裏的男人早已攔住了自己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