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這墓牆上凸出來的東西竟然是一簇九瓣花,花瓣薄薄如紙,和真的一般無二。
鍾山心裏的疑惑越來越重。外麵那正墓室都沒這樣精致,這一個陪葬墓反倒超過了主墓,常理來講可是說不過去的。
九瓣花,並不是花名,而是鍾山給它隨意起的一個名字,隻是因為這每朵花有九個花瓣。至於這種花,鍾山卻是從未見過的,甚至聞所未聞。
鍾山低下頭認真看去,那每個花瓣上脈絡甚至都清晰可見,九個花瓣向往伸展,中間挑著幾根寸餘長的花蕊。
這工匠是得多麼厲害,才能雕琢出這樣的工藝品呀,若是在古代,定是畫可超吳道子,刻可超魯班祖師了。無疑,鍾山完全被眼前這“工藝品”驚呆了,想不到古代的人有這般高超技藝。
鍾山忍不住伸出手去,打算用手去輕輕碰一下那薄如紙的花瓣,誰料,手剛碰到那上麵,那花瓣竟然顫抖了一下,和平日裏野外見到的花草一樣。
鍾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這花……莫非是真的?”
漿糊見鍾山這般表情,他手裏還捏著牆上那凸出來的花瓣,不由得也將手伸了過去,摸了摸那花瓣。
“奇怪呀!這石頭花瓣咋和真的一樣?”漿糊也不禁驚訝地說道。
鍾山和漿糊麵麵相覷,誰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此時,由於剛才二人碰觸那花瓣的緣故,墓室之內香氣更加異常,鍾山不由得將鼻子湊近那花瓣,香氣竟是從這個地方散發出來。又將剛碰到花瓣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麵,手指之上也是香氣襲來,沁人心脾。
“鍾叔,這花該不是真花吧?”漿糊很是驚訝地問道。
“你別說,以我看,這花還真可能是真的,以石為土,以黑暗為光來生長。我們隻能這麼理解了,這花帶著香味,還能和真花一樣,恐怕沒什麼大師可以做到這麼精致吧?”鍾山一旁說道。
“可是這花也太奇怪了,竟然長在石頭上。咱老家的小樹小草荊棘也是從石頭裏出來,但那是石頭縫呀,縫裏也是土,可是這花可是完全紮根在石頭裏。而且不用太陽,竟然還能開出這麼漂亮的花,它是咋長的呢?還有還有,鍾叔你看,它的顏色和石頭還一模一樣,可是卻散發著這麼香的味道。”漿糊又伸出手去碰了碰那花瓣,說道。
漿糊的疑問也正是鍾山現在腦子裏飛快運轉想要盡快得出答案的疑問。這一發現來的實在太過突然,以至於突破了人的既往認識。這世上居然還有不用土、不用水、不用眼光就能開放著這樣異香撲鼻的九瓣花。
正在此時,漿糊嘴角一咧,嘴角上揚,既然嘿嘿地大笑起來。
鍾山被漿糊這莫名其妙地一笑搞的暈頭暈腦,忙打斷他的笑,問道:“你發燒了?沒燒壞大腦吧?”
漿糊神秘一笑,然後說道:“鍾叔,我有了一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