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是通著外麵的!”鍾山說道。
“沒錯,而且看樣子,這還很像是個盜洞。”黃老太太點頭說道。
“想不到這詭異的天官墓裏,還能有盜墓的呀?"鍾山感慨道,“不過這也難怪,這天官墓這麼明顯,那些盜墓的哪有不心動的道理。隻是不知道他們是否得逞了。”
其實,從內心裏講,鍾山既希望那些盜墓的得逞,又不希望他們得逞,很是糾結。希望他們成功,是因為這樣以來,裏麵的暗道機關便已被他們趟平,危險係數定是小了很多。不希望他們得逞,自然是怕他們將這墓裏破壞的麵目全非,嚴重幹擾了自己對這天官墓的揭秘。
鍾山捏起洞裏的一小撮土,用手撚了撚,放到鼻子下麵一聞,然後說道:“這樣說來,看來已經是有人先咱們一步了。隻不過,看這土已是很幹,他們定不是最近才進來的,或許得有些年頭了。黃姑,不知道我分析的對不對?”
鍾山說完,便把目光轉向黃老太太。畢竟薑還是老的辣,鍾山希望從她嘴裏得出更有價值的東西。
“你說的沒錯。而且你仔細看這洞裏,洞壁踩踏爬行痕跡明顯,並不是十分光滑,我由此估計,從這洞裏經過的人並不多,也就個一次兩次的,甚至可能,有進無回!”黃老太太說都到最後這句話的時候,語速便的緩慢,語氣異常嚴肅起來,整個墓道的氣氛頓時凝重了幾分。
“有進無回更好,我剛還擔心,這既然進了盜墓的,要是把寶貝都給偷走了可咋辦?那樣的話咱們不就白費了這麼大勁,冒著危險進來了嗎?無論如何,隻要那些寶貝還在就好!”漿糊一旁插嘴說道。
“就知道想著你的寶貝,你可知道,要是那些盜墓的人沒能出得去,寶貝是給你留下了,就怕你和那些人一樣,有命拿,沒命花!”鍾山一旁沒有好氣地說道。
漿糊還要頂嘴,被黃老太太打斷了。“行了行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拌嘴,倆長不大的孩子。現在我們趕緊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才是。"
鍾山尷尬一笑,衝著漿糊瞪了一眼,然後說道:“有這盜洞,最起碼有一樣我們不用擔心了,就是空氣。外麵那空氣進不來,但是這個洞口可是通到外麵的呀。它既然是通的,那我們就不用愁被憋死了。”
“時間我們已浪費了不少時間了吧?”黃老太太問道。
誰也沒有帶著手表。這個年代,一般有塊手表是很洋氣的事兒,隻有有文化的人才能戴的一塊。有個笑話說,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剛買了一塊上海牌的手表,生怕別人不知道,整個冬天每天都是擼著左袖子度過的。逢人便說,今年的冬天咋這麼熱呀?無人不笑話他。
當然,這是個笑話還是真人真事無從考證,但是由此可見,那個時候要是有塊手表是很時髦的一件事。
張衛國一個莊稼漢,根本用不著。漿糊一個大老粗,有錢早買了吃的,哪裏舍得買塊手表戴戴。至於黃老太在這一守就是三十年也是如此,隻有鍾山有點能力戴手表,可他恰恰不願意整日戴那東西,一是感覺沒用,二也是怕別人用另類的眼光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