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山趕緊把藏魂瓶收了回來。此時僵屍雙爪胡亂摸著額頭被瓶子燒灼的地方,顯然瓶子還是對它造成了傷害,卻不是致命的。
鍾山後退了幾步,不禁疑惑:莫非這僵屍不怕藏魂瓶?可是父親口裏說的,它可以除卻一切邪靈的。莫非是父親騙自己的?不應該呀。
那群僵屍看到他們第一個夥伴被傷,都有所畏懼,猶豫者不敢靠前。鍾山低頭看了看瓶子,瓶子也沒什麼問題啊。“哎呀”,鍾山腳一跺,恍然大悟。原來這僵屍和鬼還不一樣。鬼是魂魄,而僵屍卻是魂離而魄仍在身上,它們本就沒了靈魂,難怪用藏魂瓶沒起的應有的效果。
鍾山明白過來,把藏魂瓶收進懷裏,把匕首和手電拿了出來。自己的那個火把被拋了出去,在地上燃燒了一會便熄滅了。鍾山麵對著五隻僵屍,不可能穿過它們,去地上把火把撿起來。
“鍾叔,貌似你那東西沒管用啊。”漿糊看鍾山沒把僵屍製服,走到鍾山身邊說道。
“那瓶子對這不管用。手裏沒對付僵屍的東西,隻有幾道符,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僵屍,以前隻是聽我爸講過,沒想到這剛出門就遇到,接下去的路還不知道多難走。”鍾山說道,然後安靜了片刻,問道:“漿糊,你後悔跟著我出來嗎?”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還後悔?這才幾天,遇到這麼多好玩的事,太刺激了。鍾叔,我跟著你出來真是太對了。”漿糊聽到鍾山問道,竟興奮地說。
鍾山點點頭,“好,那就把匕首拿緊了,準備硬拚吧。”
“恩好……什……什麼?!硬拚?我的親叔,你這麼厲害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你好賴也得念念咒語,畫畫符啊。”漿糊胡亂答應後,突然明白過來。和這幾個僵屍拚命,那危險也太大了。想起家裏的小弦子,莫名地有些難過。
“把符給你兩張。我先試試,如果這符對付這些日本僵屍管用,你就如我法,也給僵屍貼上,如果不管用,隻能用匕首把它們腦袋割掉。”鍾山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把幾張符掏了出來,遞給漿糊。
漿糊嫌棄地看著那。“鍾叔,我看這東西不管用,你看,你給我脖子上貼著那東西,那這東西還不是照樣拍我肩膀?”說歸說,還是接了過來,拿在手裏。
那群僵屍已經再一次撲了過來,來不及多想,二人舉起匕首就迎了過去。手起刀落,打頭的一個僵屍居然被漿糊把頭砍下一半,耷拉在肩膀上,黑色的液體從腔子裏竄出來,臭味撲鼻。鍾山一擊未中,被僵屍躲了過去。
“行呀,漿糊,看好你!”鍾山高興地喊道。他看到那被砍掉半個人頭的僵屍此時步伐明顯緩慢了很多,搖搖晃晃,仿佛下一秒就會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