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單純的僵屍覺得隻要人沒不見就行了,而小江也是第一次這麼走投無路的樣子,隻好心軟答應讓他把小林的項鏈拿去還債,他們哪知道這條項鏈對小林他們的意義,另一頭的麟兒坐在家中無法入眠本生氣勃勃的陋居,現在變成一個人的獨牢,麟兒打開小林以前用過的筆記本看著他上麵寫的日記,幾乎都出現了她這個姐姐,他們吵架,他們開心的購物,他們生活的一切都記入在內,麟兒的眼眶已泛紅,有一個醒目的標題吸引了麟兒的注意,送麟兒的神秘禮物,麟兒一行行的看著,上次麟兒生氣小林覺得是自己做錯了特意去買了禮物送給麟兒,可他還沒有送出就`~``。
麟兒打開小林所說的抽屜,拿出錦盒裏麵擺放著一對精致的小蝴蝶耳環,麟兒流著眼淚,帶上了耳環出了門,寒冷的夜晚,風像刀刃般刮著,麟兒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到來一家酒吧,霓紅燈歡快的閃動著,麟兒沒多想走了進去,這是她第二次來酒吧,第一次是和小林來的,小林說她像鄉下人硬是拉她來過一次結果還是抓鬼結束,進入酒吧,裏麵燈紅酒綠,震耳的音樂一下讓麟兒覺得沒有那麼孤單,吵鬧而又喧嘩的吧台坐著各式男女,舞池內人潮湧動,麟兒脫下風衣找了個昏暗的角落坐下,讓服務員隨便上了點什麼酒和食品。
一瓶酒下肚之後,醉意微上意識確越來越清晰,而另一桌某男子正用邪惡的眼光打量著麟兒,嘴巴像裂開般笑著,“國強,那小妞不就是周氏企業的總裁嗎?”男子拍了拍旁邊正專注於泡妞的另一個男子,莊國強收回盯著美女胸部的眼睛看向男子所指的方向,“起賢,你看得沒錯就是她,如果不是她瘋狂的計劃你爸公司也不會破產了”莊國強咬著牙狠狠的說著,莊國強是莊吉亞企業的少東主,可莊吉亞也被麟兒的上市公司並購重組,尹起賢也是尹氏珠寶的少東,尹起賢的老爸不肯將自己的心血交給麟兒,麟兒用了非常手段將其打敗,自尹氏宣布破產後,尹起賢的老爸也自殺了。
“今天真不知道是我們走運,還是她命該如此,等她再喝醉一點就有她好看的,讓大麻叫服務員在她酒裏加點料”尹起賢的眼裏冒著凶光,又邪蕩的瞟向一旁的莊國強“便宜貨上多了,今天你品嚐品嚐高檔貨的滋味如何”莊國強聽完和尹起賢副有深意的大笑起來,手上的酒杯已高高舉起,禹清正坐在尹起賢他們旁邊不遠處的暗角,他遠遠的看著麟兒,那種撕心般的痛再次讓他低下了頭,手中的酒杯也無力的掉落在地,他幾乎每天在這買醉,今天不同的是麟兒也來了這裏,這是緣份還是命運的作弄?
禹清低著頭站了起來,一步步的向著吧台移動,他在吧台似乎對服務員們說了些什麼後,又回來原位,“怎麼她還沒反應?”莊國強有些心急了,尹起賢比他聰明多了,莊國強除了那肥頭大耳沒有一點腦子,起賢知道是有人暗中擺平了大麻,這時麟兒搖搖晃晃的出了酒台,莊國強邪笑著跟了出去,起賢打了電話像是在聯係什麼人,禹清注意到麟兒後一分鍾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麟兒,她的傷心和難過他看得清清楚楚。
麟兒晃到門口時就被人拖著進了後巷,麟兒不知所措的看著麵前的幾個壯漢,意識清醒身體確極度不配合,男人們放開手,麟兒一屁股跌坐在垃圾袋上,麟兒晃了晃腦袋不明道:“你們為什麼抓我?”,“你不是很強悍的嗎?今天爺就要試試你是不是什麼方麵都如此強悍”莊國強笑得淫蕩無比,伸手就扯掉麟兒外套的袖子,麟兒連害怕都忘了,她惡狠狠的盯著莊國強一字一句道:“如果你們不想變成屍體最好別碰我”。
“哈哈哈~~”幾個男人瘋狂的笑起來,真不知這女子怎麼說得出這麼狂傲的話來,麟兒想站起來,可被莊國強輕輕一推就倒了下來,“就這樣還說得出那麼狂的話?兄弟們這可是周氏的最高總裁呢,我們今晚好好享受一下吧”莊國強和另外幾人男人都笑得越來越淫蕩起來,禹清在角落看著確不敢出來,她如果知道自己是被禹清所救的話,一定會更生不如死,那幾個壯漢圍了上來,有一個見麟兒想跑,一手抓住麟兒往牆上一推,麟兒的腦袋擊上牆壁暈了過去,禹清見狀跳了出來,將剛剛忍了一肚子的氣發泄了出來,他們幾個見禹清憤怒的樣子,連滾帶爬的跑了。
起賢在遠處遠遠的看著,他沒有想到韓氏的少東會救一個處處於自己公司為敵的女人,尹起賢也在短時間消失在現場,禹清緊緊的抱著麟兒,拿出手帕輕拭著麟兒額頭撞出的血痕,他好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了,她比以前消瘦了很多,最近應該累了吧,心中除了仇恨就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了嗎?禹清輕撫上麟兒的耳夾發現這是小林和他一起選來送給麟兒的,她一定很想小林吧,他何嚐不是,小林對禹清來說也和自己的弟弟一樣,禹清突然腦子一片清醒,發現他這麼天天喝酒是沒用的,他應該快些查明真相,要不然他永遠靠近不了麟兒身邊。
“恩~”麟兒疼痛的呻吟著,禹清嚇了一跳生怕麟兒這一刻醒來,自嘲著自己怎麼會害怕麵對麟兒,她的個性太強,要知道自己的‘仇人’救了自己一定會更加苦惱,心中的愛也正在被仇恨一點點的磨滅吧?禹清想著拿出手機撥通了勻謙的電話,勻謙很快的到達,劍眉微皺的看著禹清“為什麼自己不送她去醫院?”,“我不想讓她更加苦惱,你別說見過我,讓她以為是你救了她吧,我走了,她很痛快點送她去醫院治療”禹清將懷裏的麟兒交給了勻謙,勻謙接過麟兒,見麟兒眉頭深鎖,知道她最怕痛了,也沒多問開車將麟兒送去最近的醫院。
勻謙看著醉熏熏的麟兒心疼確又心酸,她為什麼在自己受傷的時候沒有出現過?是她太討厭他了嗎?“小林~~小林不要~”麟兒從惡夢中醒來,睜眼就見勻謙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麟兒撫著疼痛的腦袋“噝,我怎麼了?”,勻謙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盯著麟兒的眼睛,她的眼睛是那麼的熟悉,確又讓人不敢靠近,“怎麼不說話?”麟兒追問著,見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扯下了袖子似乎想起什麼,認定是勻謙救了自己,“謝謝你救了我”說完麟兒跳下病床被勻謙一隻大手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