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廁所內有了動靜,“給我排好隊一個個的出去,你把手給我舉高點聽到沒”接著就是一掃帚鞭地的聲音,女廁所內一個個女生哭喪著臉,頭發全亂衣衫不整的高舉著雙手走了出來,弘基有些吃驚的看著十來個女生從廁所走了出來,最後出來的是一手拿著掃帚的麟兒,那得意的樣子簡直和痞子沒什麼分別,四周頓時也圍滿了學生,女生們個個把手高舉過腦袋,一遍遍的重複著“我知道錯了,學生不應該動用暴力”,麟兒得意的架著腳興奮道:“很好,念完一百遍就回教室上課吧”。
弘基拉過麟兒仔細的前後看著,“這是怎麼回事?你還好吧?”,“我很好呀,隻是用了點暴力而已,對付這種暴力女就應該以暴治暴”,弘基當然知道這些女的是看麟兒和他走得太近了,誤以為麟兒是喜歡弘基的人,所以想警告她的,誰知道被她打了一頓,還出了這麼大的糗,麟兒笑著準備下班時又被這幾個女生給堵住了,她們個個青臉獠牙的瞪著麟兒,麟兒扔下包往前走了一步,她們立刻後退緊張不已,一個看似大姐的女生站了出來,氣氛一起緊張起來,誰知幾個女生‘嗵’的跪了下來,拉著麟兒的褲腳要麟兒收她們做手下,麟兒驚慌的看著這幾個不懂事的女生,拿她們沒辦法之下隻能同意了,做個臥底還做成了大姐大。
幾天下來麟兒和素英已成了很好的朋友,一起逛街、一起聊天,當然麟兒不會忘了帶上自己的幹弟弟了,給他們創造了不少機會呢,過幾天是除七夕和情人節以外的告白真心節,居說隻要把真心準備的禮物遞給喜歡的人,而對方也接受的話兩人就能甜蜜幸福一輩子,麟兒和素英在飲料屋喝著橙汁,麟兒賊笑道:“素英,你有喜歡的人了嗎?”,素英臉一下子就紅了,羞澀的點了點頭,麟兒知道素英喜歡弘基可弘基確不知道,帥氣無比的人也有不自信的時候,麟兒放下飲料笑著往素英身邊靠了靠小聲道:“那素英準備了什麼好東西送給喜歡的人?”素英見麟兒一臉八卦的樣子笑了笑。
“我準備了自己為他譜寫的歌譜”素英害羞的低著頭拿起飲料喝了起來,似乎飲料可以降下她臉上的溫度,麟兒笑得更加淫蕩,她有百分百的把握這歌譜一定是給弘基的,因為弘基的夢想就是組個樂隊,自己做主唱快樂的享受音樂帶來的心靈震憾,“好了,我還有約先走了,你早點回家精心準備你的禮物吧”說著麟兒揮了揮手告別了素英,向西元區警局走去,走到門口時換來不少人好奇的眼光,像是在說“這不是那個嫌犯嗎?怎麼自己跑警局來了?”。
“我說馬督察你讓我去查消息,自己躲在這裏喝咖啡公平嗎?”麟兒推開門見馬永正悠閑的看著資料興致勃勃的喝著咖啡臉上的笑容陽光而自信,馬永抬頭見是麟兒笑得更加明媚轉動著轉椅調侃道:“這不是製造你和帥哥獨處的機會嗎?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吧?”馬永皮皮的笑著,麟兒翻了個白眼拉開推椅坐了下來一臉正經道:“怎麼樣?洪七的案子有何發展嗎?”,馬永笑著將手上的黃色文件夾丟給了麟兒。
麟兒翻開一看,到現在洪七的屍體還沒有出現屍斑,麟兒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驚訝的幾乎開不了口“這是怎麼回事?”,馬永微皺著眉頭“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案子已經不能單純的用科學來解釋了,他的屍體沒有被藥水浸泡過,麵部的血色如生還一樣”,麟兒眉毛擰成一團憤憤道:“那你怎麼找到我的時候硬說他是一個星期前死亡的?”,馬永解釋道:“洪七的屍體是一個熟客發現的,當時他去找洪七時,房門被一陣風推開,房內沒有打鬥的痕跡,進門就見洪七被高木釘,釘在牆壁上懸掛著,當時法醫到場,見屍首上沒有屍斑斷定洪七沒有死多久,現在看來洪七真正的死亡時間還不確定了”,麟兒聽完頭更痛了。
麟兒突然猛的站了起來“帶我去看屍體”,馬永挑眉一笑似乎早就知道麟兒會說這句話,而這也正是他所求之不得的,“麟兒小姐這邊請吧”馬永玩笑著裝起了紳士,麟兒沒理會這麼多,現在看來隻有見到屍體才能斷定洪七到底怎麼了,停屍間很近,法醫鑒定科離西元警局隻有五分鍾的路程,馬永進去後熟悉的和每位法醫人員打著招呼,“你好,我叫杜峰,負責洪七案子的法醫官,我帶你去看看洪七的屍體吧”杜峰長得清清秀秀一臉書生氣讓人舒服,麟兒點了點頭,跟著杜峰和馬永進入了停屍房。
越是靠近停屍房,寒氣就越來越重,麟兒穿得較少,凍得搓了搓手,馬永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沒做生色的為麟兒披上,麟兒投以感激的眼神,沒想到這家夥平常總不正常的樣子,關鍵時刻還是很MAN的,“到了,洪七就放在那”,杜峰指了指03號冷藏框,麟兒打了個寒顫,她是不怕鬼沒錯,可是死屍她還是有點怕的,馬永看出麟兒膽怯的神情,走上前拉開冷藏框,麟兒立刻僵在原地,嘴唇蒼白,馬永看出不對勁,立刻將洪七推了進去,將麟兒帶去咖啡廳為她點了杯熱奶茶暖暖身子。
馬永見麟兒還是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用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丫頭,你沒事吧?”馬永也開始擔心起來,麟兒腦海裏不停閃爍著剛剛馬永拉開冷藏框的畫麵,洪七躺在那裏正在對著她咧嘴微笑,那是一種鄙夷的笑,那一瞬間麟兒感覺到了另一股力量的界入,封印了所有感知,馬永見麟兒似乎受了點驚,剛要送麟兒回去,麟兒確拿起奶茶放在手心處暖手,沒想到碰到熱茶杯時,手上確滴下了水,就像冰被火化開一般,麟兒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始終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