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被他禁錮得動蕩不得,錢靜抬腿就要去踢他,被他靈活地躲開怒氣上湧,“你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敢襲擊我,是不是非得給你點教訓你才打算說實話?”
“我到底礙著你什麼事兒了,你做你的大將軍,我過我自己的小日子,關你什麼事啦?為什麼要纏著我問些有的沒的?”
“我懷疑你是番邦派來的奸細,要不然怎麼會來曆不明而且說不出口?”
“你胡說!”被戴上奸細的帽子那可就麻煩大了,這可不是賠些錢就可以了事的。
看到她終於開始急了起來,金超凡的眉頭皺得更緊:“這麼急著撇清做什麼?難不成你真是臥底?”
“不是!”
“那你到底是誰?”
“我……”
“嗯?”
看他不斷詢問自己的身份,錢靜覺得他有可能去調查過了,隻不過沒有調查出來。那自己說謊也沒有必要反而落下了把柄。
想了想直接問道:“你是不是去調查過我了?”見他臉色不變的看著她,想必是沒跑了,於是接著說:“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從哪裏來的,我從醒過來的時候就在清水庵了,我之前是哪裏的人根本就不清楚,要不然我會住在這樣的地方?”
她說的大部分都是實話,除了自己清楚的知道來曆之外,別的地方並沒有露出破綻。
金超凡從她的表情也看不出什麼來,隻能暫時擱置在一邊,他今天的主要任務還沒達成呢。
他的唇角勾出一抹弧度讓人不寒而栗,“要不要我請你去刑部坐一坐,聽說那裏待客之道還挺不錯。”
“你到底要幹嘛?直說就好了,何必拿這些話來威脅我?!”錢靜恨不得拿一塊膠布把他的嘴給封起來,他除了威脅她,他還會幹什麼?
“不錯啊,挺聰明的。”金超凡讚賞她的識時務,“我也不用你做別的事情,隻要你在我家夫人生下孩子之前,能讓她順順利利吃下飯就可以了。”
還是個事兒呢,看來這木靈溪是已經喜歡吃她做的菜了,說來也是,空間菜的味道吃過的人沒有幾個會不喜歡的。關鍵是有的人可以控製自己的欲之望,而有的人卻不能。
她看了看眼前身材高大宛如青鬆一般的男子,那原本是木靈犀的丈夫,現在卻在這裏幫她的仇人威脅自己的原本的老婆。
現在看他被蒙在鼓中的樣子還真是有些可憐呢,以後若是他得知真相的那一天,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金超凡看到她的表情甚是奇怪,為什麼從她眼中看到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情?
錢靜看他也盯著自己瞧,移開了目光,“你這個人說話出爾反爾的,若是我在你夫人生下孩子之後她還要我留在你們家做菜怎麼辦?”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什麼時候出爾反爾了?”他隻不過是用了一些小手段而已。
去木靈溪跟前做菜的話,她的小命隨時會懸在刀口之下,所以她必須得有一個護身符才行。
錢靜撇了撇嘴說道:“你知道嗎?我上次去張大人家做菜,差一點讓他的一位夫人收了我的小命去。”
“嗯?為什麼?”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這些大戶人家就是不拿我們這些升鬥小民的命當一回事兒,我在您家做菜,也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樣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能讓我在你家做菜期間,任何人都不能傷害我,你能做到嗎?”錢靜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有了這護身符,木靈溪就算是當麵認出她來,也無法奈她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