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空間,錢靜把水果蔬菜藥材什麼的通通澆了一遍水,又摘了些豬草來到野豬的放養區。
小豬仔們又長大了些,她得在它們長成大豬之前把它們的銷路打出去,要不然就賣不上價了。它們可真是能吃啊,喂了三波才把它們給喂飽。
看它們甩著蹄子撒著歡四處亂跑的樣子她皺了皺眉頭,該怎麼把它給抓出來呢?不對,抓出來相對來說容易一些,問題是出去之後該怎麼把它給控製住。要是它一出去就給跑掉的話,那她不白忙活了嗎?
要不,拿根繩子係在它脖子上,就像遛狗似的?
嗯!這法子不錯,就這麼辦。
第二天吃過午飯,錢靜拿了根繩子就出城了。
來到郊外她直往偏僻的地方鑽,見四周沒人了這才進入空間。這些野豬都是不怕她的,她拿了一把豬草提心吊膽地把繩子一頭綁在了一隻野豬仔的身上靠近前腿部分。
一出了‘豬圈’小野豬就聳動著鼻子向錢靜給它們準備的大糧倉跑去,這裏的植物長得很是茂盛,它一鑽進去就大吃特吃起來。
錢靜緊緊拽住繩子將它帶出了空間,還好現在野豬的個頭不是很大,力氣有限。若是再大點,她恐怕真的會牽不住的,這可咋辦?
出了空間的半大野豬短暫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環境後又開始吃起東西來,不過吃過一口吐掉之後它就沒有再張過嘴了,躁動不安地四處亂竄。
錢靜當然知道什麼原因了,外麵的野草跟空間的豬草自然是沒法兒比的。不過一直讓它這麼亂竄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好幾次她都差點摔倒,牽著繩子的手也被勒得好痛。而且它還不是朝城裏的反向走,照這樣下去她什麼時候才能把它帶進城去賣掉啊!
必須得想個辦法了,她隨手折了一根枝條去抽野豬的小屁屁。但是這野豬皮糙肉厚的,對它來說這根本就是撓癢癢,搖著它的小短尾巴可勁兒蹦躂。
不行,手太疼了,錢靜將繩子在一棵樹幹上繞了幾圈,這下它可跑不動了吧?嘻嘻嘻……咦?看著野豬圍著樹幹轉圈的模樣她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嘿嘿,有辦法了!
肖屠戶正在給案板上的豬肉剔骨頭,耳邊隱隱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作為一個屠戶他對這種聲音是再熟悉不過了,明顯就是豬發出的聲音,這是誰家的豬跑出來了?
他轉過頭,街道兩旁的人似乎都將目光轉了過去,目光聚焦之處。隻見一個頭戴灰色頭巾,身穿灰色長袍的女子手裏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居然綁著一頭半大的深灰色皮毛野豬。
女子另一隻手上拿了一根細樹枝,尾端吊著一根青藤垂在那半大的野豬鼻子前頭。那野豬就如同拉磨的驢子似的,一直哼哼唧唧地叫著追著那跟綠油油的青色藤葉後麵跑,看熱鬧的人群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巧心思。
肖屠戶遠遠看著那個用獨特法子趕豬的女人似乎有些眼熟,待她引著那野豬來到自己的攤位麵前時他才猛然記起,這不是那天要問他借車的那個女人嗎?她還真從那什麼老獵戶那裏弄了一頭野豬來了?!
交易完成,錢靜沒想到這隻野豬隻值一兩銀子,還不如她的水果值錢呢。而且水果還不用打豬草建圍攔,隻要有空時澆點水就行了,賣起來幹淨省力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