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看了看紅袖的傷痕,幸而剛剛點住她的穴道並沒有讓傷口開裂。接著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色藥瓶,抽出瓶塞,將粉末狀物體倒在紅袖傷口處。剛碰著傷口,紅袖便閉上了眼睛,這什麼藥粉,怎的感覺如此之疼。上完藥後,魅將紅袖的身體輕輕地放下,說也奇怪,那傷口竟慢慢地愈合了。
不一會,一陣腳步聲漸行漸遠,魅走了,紅袖躺在床上,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傷口,竟沒有摸到一絲被傷過的痕跡,這醫術可見真不是世人瞎掰的。她斜眼又看見了上次同樣被魅放在床上的白色紙包,裏麵還有兩顆梅子,原來上次那白色紙包裏是梅子,並不是毒物。紅袖嘴角溢出冷笑:這人真是怪異的緊。想著想著,困意襲來便睡了過去。
這廂,婉婉已經回了子善的房間,正給自己的心上人上藥。不一會,魅也端著藥進去了,就坐在桌前靜靜地品著茶。婉婉裝作沒有看見般,繼續忙著手中的事情,子善瞧著婉婉臉色不豫,閉著嘴也不說話,氣氛怪異極了。待上完藥後,婉婉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說,你們又怎麼了,我的兩位祖宗誒,這邊沒安頓好,那廂又不安生了。”子善苦著臉委屈地說。
“沒事,隻是不讓她動人罷了。”魅將藥遞給子善。
“那你就願意讓我命懸一線嘛?”子善撇撇嘴,接過藥碗仰頭一飲而下。
“若是你願意,可以試試你的美男計對那個女人有沒有效果。”魅無聲地笑了笑。
子善聽後,頓時如焉了的茄子一般。“別說了,若是此話被婉婉那姑奶奶聽見了,我又不得好活了,罷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我會告訴婉婉不要動那個叫紅袖的姑娘的。”說完,子善故意重重的歎了口氣。
“如此這樣,甚好。”魅翹了翹嘴角,點點頭,轉身離開。
“碗...你不把碗拿走嘛?就讓我拿著嘛?”子善大聲嚷嚷著。可回應他的隻有一個黑色的背影。
“你這個腹黑的男人,別以為我不知道,說是來給我送藥,其實就是警告我不得動那個紅袖,那個紅袖到底怎麼了你,看我好久撕下你這麵具!”子善憤恨的碎碎念著。突地心念一轉,隻有遇到小謹的事玉才會有異樣,難不成?...
這時,小離進來了。
“子善哥哥,你幹嘛呢,多遠就聽見你的嚷嚷,病了還不好生休息。”小離嘻嘻地笑著。
“沒事,對了,魅最近有沒有什麼異樣?”子善收了憤恨擠眉弄眼地問小離。
“沒有,你還是好好關心你自己吧。”小離說著,還意有所指地往紅袖房間的那個方向怒了努嘴。說完從子善手中拿下空藥碗走了,邊走邊想:說起異樣,魅哥哥…確實對那紅袖…
徒留下子善一個人對著屋頂生著悶氣:一個兩個都對我不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