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安撫的笑笑,走去開門。
門外的人是一位拿劍的俊俏小書生,見我開門明顯一愣。
“我家王爺有請公子上樓一敘。”
反應過來立馬說出了目的,不容拒絕。
“還請兄台幫秋夜帶路。”我溫和微笑道。
“公子,請。”說完門外讓出了一條路。還真看得起我,讓七八位高手來請我。是不是早已下定決心將我一網打盡。
隨著那男子的引路,一行人到了一個雅間的門口。
“王爺,秋公子帶到。”
那男子在門口說道。屋內的人應了一聲便請我進屋。
到底是上好的雅間,與我上一次進的雅間簡直有天與地的差別。
“秋公子,請坐。”一名清新如水般的男子說道。聽到他的聲音我才從房間內的擺設沒收回目光。
“草民參見兩位王爺,不知王爺找秋夜來所謂何事。”
我看著兩位王爺說,人已坐下來。盡量自然的任他們打量。
“可有人說過秋公子很像一個人?”
魏宣逸看著進來的人有絲幌神,竟是名男子,心裏不禁有些失落。
“嗬嗬,逸王爺說笑了,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多兩位相似之人又未嚐不可,秋夜是曾聽說秋某與司徒府的小姐想像,隻是一直無緣得見,可惜了。”
我眼神向往的說著,似有遺憾,一臉真切。
“哦,是嗎?本王亦聽說秋公子才華橫溢,早想結交,今日能夠得見,還真是件幸事。”
雲雅見眼前的人,心底則起了絲疑惑,這人為何與往日得見時完全不是一樣。那臉上溫和有度的微笑看不見一絲虛假,卻又讓人覺得仿佛這不是真實一般。
“王爺過譽了,秋某的才華哪能及得上大魏國的二位王爺,隻是在這貧瘠之地才會讓秋夜的才華顯得出眾而已,若真是與朝中的臣子所比,秋夜怕是及不上一二呀。”我有些惋惜的說,謙虛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本王倒是不覺得,若秋公子願意,盡管歸入我逸王的旗下,定讓秋公子一展長才,如何?”
魏宣逸看著此人虛假的說話,邪氣的笑道,與她長得如此像,天天見著也好,比那司徒青強些。
“秋夜多謝王爺美意,秋夜曾幾次應考,卻名落孫山,自知才學疏淺,早已放棄,如今已習慣了閑雲野鶴的日子,若非此次為詩詩姑娘前來,在下定不會再來此傷心之地,而今佳人已逝,在下心已隨她去,今日特來悼念。”
我一臉感傷的看著那看台,獨自難過不已,再仔細一瞧,又沒有錯。
“看來公子是心已隨佳人去,不知秋夜日後有何打算,可知大丈夫定該為國效力,不該為了一已之情而放棄這般機會。”
魏宣逸先理後兵的說,臉上又堆滿了邪氣的笑,看得人毛骨悚然。
“王爺說得是,隻是秋夜曾聽人勸解,為國效力不一定非得在朝中,應找一門自己所擅長的,商人擅經商,故可讓國家變得繁榮,以貨易貨,也讓各地流通,促進各方麵的發展,農民種田,收獲糧食,讓所有人有飯吃,蠶女養蠶,織布,裁衣讓所有人有衣穿。經高人指點,秋夜便明白這報效國家之法可多不甚數,又何需掬泥一格。王爺,可否認同?”
我一臉正氣的說,目光灼灼的掃過兩位王爺。
“嗬嗬,秋夜果真思想見解獨到,隻是不知受何高人所指點,本王雲遊四方亦是第一次聽說如此精辟之論。”
雲雅一臉微笑,目光中滿是探究,另一位亦是如此。
“記得當初秋夜又沒中選,整個人都氣餒了,日日借酒消愁。卻不得解脫。那日醒來便躺於一間廂房之中,後起身查看,隻因宿醉,故也未見著是誰扶我進屋,一出房間便跟一名小沙彌,而後被小沙彌領進了一間禪房,那禪房中坐著名帶發修行的男子,麵朝那禪字入定,我則在禪房內焦急走動,亦無人與我交談,那入定之人不說話我亦不敢上前瞧,接連幾日都是如此,直至一日我失去了耐心,大罵一通,許久之後,那人出聲了,隻問,可有所悟,你見著屋外的樹沒,可知它為何存在了如此多年,想通了你便自行下山吧!說完,那人不再理我。我亦在山上呆了數月之久,下山之後便了悟這些。若非那位高人,隻怕秋夜依舊飲酒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