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了之後要如何安置她?”看著似有些醉意的人莫一忍不住問道。
“啊!”我詫異抬頭看向似笑非笑的莫一,這問題我似乎沒有想過,隻因如畫的眼神我就決定帶她離開,卻沒有想她的去處,而那司徒府萬是不能去的。
“莫非你沒想過?”莫一詫異了。
“嗬嗬,酒喝多了,有點糊塗了。”我躺在椅子裏幹笑兩聲。
“拿這個吧,我想你認識的,幫我好好安置她。”我從杯中掏出‘赤煙山莊’給自己的信物,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上麵的個赤字,可以在任何‘赤煙山莊’所屬的錢莊領錢。遞給了莫一。
“真沒想到,還有這種好東西,放心,絕對安置好,還會保護好,落腳之後再通知你,可有什麼條件?”
莫一很快領會了,那司徒府並非久居之地,早點離開還比較好,再說自己與唯二的身份也不方便在那久住。
“清靜點就好,也不需太大,夠住就行,你看著辦吧!”
我懶洋洋的回道,沒想到這人如此細心,不愧是殺手。
方仲和文修二人見對麵男子突然說如此奇怪的話不覺一驚,還未反應過來就出現了兩名黑衣男子,頓時寒意遍生,這兩人必是高手,若是要自己的命,怕是毫無反擊之力,這對麵的男子怕是不簡單,可說的話卻又是贖剛才花娘的事,還有安置的事。而那男子扔出一個白瓷瓶給那兩人,從說話中也能說明那兩位中毒了,而這男子想救他倆。在這都城,也是第一次見如此怪異的人和事。
而且從未聽說過名門旺族中有秋姓,可那男子散發出來的氣息有些慵懶與貴氣,一身白袍雖不是名貴衣袍,卻絲毫不阻礙那人散發的氣息。當方仲依舊愁眉不解時,那看台上的女子早已退下,一名龜奴用銅鑼狠狠的敲了幾下,整個樓頓時安靜下來。一名四十多歲的女子花枝招展的看到台上,雖已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在,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的美貌,隻是那粉過於濃厚了些。
我們剛商討完,那台上便傳來了聲響,四周頓時也安靜了下來。
“各位公子,老爺們久等了,心癢難耐了吧!嗬嗬!”這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呀,這就請詩詩姑娘出來讓各位爺瞧瞧,說完扭身離去。眾人焦急的等待著,所有人皆聚焦到了台上。
這醉花樓確實不錯,屋角各處都掛了精美的花燈,微弱的燈光,依稀能照亮整個大廳,而看台上則不然,有一層白色的紗簾,而中間有一根柱子,上麵隱約看見些精美的雕花,而柱子頂端則嵌了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可以把整個看台照亮。
不多時,那老鴇則已領了名女子坐到了紗簾之後,手中抱著把琵琶。
“各位爺,久等了,先聽上我們詩詩姑娘彈上一曲,讓各位飽飽耳幅。”老鴇說著退到了一邊。底下的人也似乎沒有多大的意見,隻是有些人罵罵咧咧,似不願。不過這詩詩一曲,價值千金,爭不到人先聽聽這仙樂一曲也是不錯的。
琵琶聲響,頓時場子安靜了下來。曲調悠揚,似傾訴,讓人沉醉,此刻我才幌然明白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盤之意,也順間明白了那猶麅琵琶半遮麵的美。悠揚的曲調頓時變了,變得哀傷起來,心碎了無痕,卻依舊活著,這是悲哀,亦或是仁慈,那悲傷讓我有些抑製不住,從袖間抽出了通體白色的玉笛,翠玉笛太紮眼了,可這白色的玉笛又何嚐平凡。放至嘴邊與那琵琶聲和了起來,無人喊住那融入琵琶聲的笛聲,隻是靜靜的聽著,笛聲的進入哀哀戚戚,似有追隨之意,卻又不忍上前,在人一度悲傷至極之時,頓時像新生了般惑然開朗起來,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光讓人感到清新至極的溫暖。如剛破土而出見到新世界的嫩芽充滿了希望,悅目的聲音頓時歡快了起來,如林間歡暢的鳥兒,讓人感到了生的希望。
一曲畢,眾人皆失神,無不沉浸在剛才精妙的一曲當中,無論什麼人,皆被這一曲打動。直到紗簾之中的女子一襲粉裳,手中抱著琵琶衝出了紗簾,猶有淚光掛在頰邊,癡癡的望著那二樓窗戶邊手持白玉笛白衣的男子,臨窗而立,仿弱飄仙。
看著簾後出來的女子,清純不失豔麗,清澈的雙眼猶見淚光,眉不描而黛,鼻子小巧可愛,粉紅的唇粉嫩得讓人想品嚐,若我是男子的話,表情我見猶憐,比起妖豔的菊心,這女子的確是稍遜一籌,卻又多了一些菊心所產及不上的幹淨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