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問,我的臉怎麼回事?”我憤怒的盯著他責問。
他詫異了,又似有些不明白。
“不好嗎?”他問,臉上浮現了一絲疑惑。這也讓我確定了自己的臉確實是他幫忙治好的.
“好什麼?好在哪裏?”我問,有些想往他的臉上踹兩腳,或許我的想法對他來說根本是無理取鬧。也確實,對任何一個正常的人來說我的做法確實有些異常.
“不好嗎?女子不是都希望有個好看的容貌?”他疑惑的反問。
“請問你我醜與美幹你什麼事了,礙著你了?”我問,不知為何怒氣就這麼上來了。
“我隻是想還你恩情。”他平靜的說。隻是定定的看著我,那裏麵有我無法讀懂的東西,讓我別開了眼,不敢再直視.
"你可還記得?”他略帶期盼的看著我。我卻又些莫名其妙.
看著他的臉,我的怒氣又上來了,“啪”,我一巴掌狠狠的拍過去。“混蛋,沒事多管閑事,這巴掌讓你記著這個教訓。哼。”說完我瞪了他一眼就要出屋子,可是,手卻被東西揣住了。
“等等,告訴我,為什麼?”他有些失神道說到,不明為何花了那麼多心血醫好她的臉,她卻不屑一顧。
“哎。”回頭看他的臉,我歎氣。
“我們坐到這邊,你把衣袖拉上去。”我把怔忡的他拉到一邊坐下,從懷裏掏出一瓶藥,拉高他的衣袖,那手臂上滿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疤,想必受過很多次傷吧.
“仔細看著。”我把藥膏一點點塗上那些疤痕。
“你給我說說為什麼要治我的臉吧!還有,為了得到那瓶藥付出了什麼代價?”我嘲諷的說.這才想起前段時間田伯發來的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消息,說跟我有關的人隱退出了殺手樓,然後以身由二十年為價碼換了瓶藥,讓我記得還人恩情.因為沒頭沒尾的也就沒有想那麼多了,現在看來說的是我眼前的這個.
“我得到了那兩瓶解藥之後,便退出了殺手樓,吃了解藥不僅解了毒還增加了些功力,接著服了你說的可以改變顏色的藥,原來我還不信,可是後來發現我真的可以跟正常人一樣,我好開心,我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我要報恩,所以去找你,跟你在一起的是‘鬱水山莊’的公子,所以很快便找到你了,可是發現你並不需要我的保護,我便想那就做能做的,為你醫好臉,後不多方打聽才知道暗夜樓有這樣的藥,而且非常難得,所以,我便……”
他的聲音沒有太大的起伏,平平坦坦的述訴。
“唉,可是你有沒有沒辦法離開這暗夜樓,恢複自由身?”我問,我可不想有人為我如此付出,無端的增添我的心理壓力。
“嗬嗬,想要離開展夜樓很簡單,我們樓的規矩是一物換一物,當然兩樣東西的價值要對等才行。”
一個帶笑的聲音竄了出來,早已察覺,懶得理罷了,隻要不礙我事便行。可現在卻跳出來了.
“那你覺得他值什麼?說出來,我們也好商量。”我望著門邊說,而門口已出現了一個帶銀質麵具的挺拔男子,一襲黑衣讓人看上去會以為遇上了鬼。
“嗬嗬,姑娘真是爽快。”他的聲音笑得有些讓人起雞皮疙瘩。
“等等,我不要再欠你人情。”金少出聲阻止。
“你已經欠了,別給我多話了。”我怒視讓他皺眉的靜默。
“嗬嗬,有意思,真有意思,金少何時怕過誰?要他離開可以,把你手中的藥給我,另外,還要答應我一件事,當然,這事你力所能及,不違背道義,不違背良心,怎麼行不行?”他的話說完讓我想暴走,得寸進尺。
"他來時隻拿了一瓶破藥,為何走時漲價了,這是不是太過了點。"我不滿的說到。
“嗬嗬,他來時隻值那個價,走時漲價了,你不明白嗎?”他走近戲謔的看著我。盯著我的眼睛似要把我看透.
“行,不過這事得我願意的才可以,不願意的說什麼我也不會做,要不要隨你,大不了我讓他呆上二十年就是。”我說。
“好,也行,隻要你到時為我做件事即可。金少,這次你掙了哦。”說著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