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五皇子淩宏圖,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就黑了。
甚至不高興的原因,都不是因為南王府的護衛,打了跟在自己身邊伺候的太監,而是在為這太監的愚蠢感到生氣。
他在樓上將整個事情,都看在了眼裏。
知道自己的那個太監,之所以會連續挨南王府護衛的打,完全就是屬於自找的……
這傻缺,簡直就是腦子進水了。
也不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對方,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對方麵前囂張。
你說你實力高強,不靠自己的身份背景,都能把人給收拾得服帖,那也就算了。
偏偏你又沒有這本事,挨了人家一巴掌連站都站不穩,你還非得想憑氣勢就壓倒對方,不第一時間把自己的身份背景說出來?
你這不是吃飽了撐得,找揍挨,又是什麼呢?
說真的,就算五皇子淩宏圖向來都是囂張跋扈的人,從來都非常護短,覺得自己身邊的人,自己可以肆意毆打淩辱,但外人卻不能欺負。
隻要外人欺負自己身邊的人,那就是不給自己這個五皇子麵子,是在打自己的臉。
可就眼前的情況而言,讓淩宏圖這種護短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去給那死太監出頭。
畢竟你壓根就沒告訴人家你是五皇子的人,又怎麼囂張,打了你,又怎麼算是不給五皇子麵子呢?
此時此刻,淩宏圖甚至都想衝過去,照著那蠢太監的臉上來幾巴掌才好。
出門都不帶腦子的玩意兒,簡直是丟自己的臉。
樓下,那個太監挨了南王府護衛幾次暴打之後,也想起來了,自己還沒來得及自報家門。
幾次想要開口把自己背後的主子說出來,但南王府的護衛顯然已經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剛要開口,就一巴掌扇過來,並且警告,沒問你話的時候,老老實實的給我閉嘴。
幾次打下來,死太監倒也被打乖了,再次賴在地上不言不語。
不過心裏頭卻是在暗自發狠,怨毒的想著,你們這群狗奴才給我等著吧。
等我有機會把我主子是誰說出來,看不把你們嚇得跪地求饒?到時候你們在我身上打的這些傷,我肯定要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你們。
然而南王府的護衛,卻是壓根都沒理會這死太監心裏是怎麼想的,隻是例行公事的詢問起情況來。
“掌櫃的,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請你一五一十的詳細給我們講講!”
南王府的護衛們也是看出來了,這死太監身後有人。
但心裏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壓力,有人又怎麼樣?這裏是南境,這裏的一切都是南王殿下說了算!
敢給南王府亂扣帽子,別說把你打個半死,就算真把你打死了,那也是你活該。
況且,這段時間被南王府護衛收拾的有背景的人,還少嗎?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茶樓掌櫃也很配合,開口說道:“是這麼回事,婉兒姑娘是我們店裏的藝人,正在表演節目。結果這人突然冒出來,非得要讓婉兒姑娘去見他的什麼公子!”
“婉兒姑娘不願意,結果他還就直接動手,然後想要強行把婉兒姑娘給抓走。然後店裏的其他客官看不過眼了,就出來阻攔,在阻攔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些小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