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讓雜家去跟一個唱……”
太監下意識的想要嘲諷婉兒的身份,但轉念一想,這是自家主子看上的女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飛黃騰達了。
自己如果把話說的太難聽,被這婉兒記在心裏,以後跟主子吹吹枕邊風的話,那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所以又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給壓了回去,冷冷的看著掌櫃的,說道:“道歉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道歉,你們又不是我家公子,在這衝我喊上幾嗓子,就想讓我道歉?也不撒泡尿看看你們的德行!還有,想要我走,那也不行,我今天必須帶這姑娘一起走,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太監現在還真就不能走,他其實心裏已經隱約有些後悔,如果不是剛才自己的態度太過囂張的話,情況很有可能不會像現在這麼糟糕,也就不會犯眾怒了。
但是現在既然眾怒已經犯了,那就隻能硬挺到底。
作為一個能夠討得主子歡心的太監,對於人情世故的處理,那簡直是不要太清楚了。
對於該用什麼態度,來處理和應對現在遇到的情況,早就已經心裏有數。
有的時候既然囂張了,那就幹脆囂張到底算了。
中途改變態度,不僅起不到扭轉局麵的問題,反而會弱了自家主子的氣勢,還不如就強硬到底。
茶樓掌櫃聽到太監的話之後,臉色也是一凝,露出了不悅之色,冷冷的說道:“我當然不會拿你怎麼樣了,我們南境子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人。你要是敢再騷擾婉兒姑娘的話,我就去通知南王府的護衛,讓他們來處理你!”
“哈哈哈,你是在跟我說笑話嗎?”太監狂笑起來:“區區南王府的護衛,有什麼資格來處理我?還騷擾婉兒姑娘?我今天就要帶走她,我看誰敢攔!”
太監真是不覺得南王府的護衛,有什麼可怕的,甚至都認為南王府的護衛,沒有麵前的這群刁民可怕。
畢竟,這群刁民真急眼了的話,會不顧後果的動手打他。
但南王府的護衛,哪怕實力要比這群刁民強大很多,也終歸是體製內的人,需要顧及自己背後的主子,不敢對自己放肆。
所以說完話之後,那太監還真就伸手抓住了婉兒的手腕,作勢就要拉著婉兒離開。
這個舉動,就仿佛是捅了馬蜂窩一般,讓周圍的這些吃瓜群眾,頓時就炸開了鍋。
“靠,這死太監真是夠囂張的啊,真敢強搶民女?”
“這是沒挨過我們南境子民的打,鄉親們,不要跟他客氣,收拾他!”
隨著幾個膽大的年輕人幾聲呼喊,就有人把拳頭朝太監身上砸過去。
後麵夠不到的人,則是幹脆伸腳過來踹。
這太監本身也是個普通人,沒有武道修為,身體素質甚至都沒有一個正常人那麼好。
隻是幾個照麵的功夫,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掌櫃的看形勢不妙,直接差夥計趕緊去南王府找護衛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