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人慢慢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說實在的,他自己都有些好笑,這些人,一個個都爭吵這,其實還不是害怕失去沒有辦好,反而落個左右不是,可為了給皇帝分憂,他還隻能說一個中肯的辦法。
這一切還隻能皇帝來定奪,自己也不會多說什麼?
畢竟,這關乎皇帝的血脈。
他也不能直冒險,然後什麼都不做吧?
先前的禮部尚書又道:“汪大人此言差矣,那黑衣人如今還沒有派出談條件的對象,我們一個個都殲滅了,他們吧小公主藏到一個相對隱秘的地方,誰能找得到,這皇都,看似什麼都是固定的,可你想過沒有,地上多少暗井?有多少地宮?或者說,有哪些人家跟小公主正好同時出生的……”說著他目光不善地看著汪大人,諷刺道,“難道汪大人就沒有想過,我們把外麵的線索給封殺了,這裏麵的線索也斷了,他們就故意為之,傷害了小公主,可怎麼辦?汪大人,可不要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大家如此商議,其實,也在等,對方既然如此著急,不顧風險的抱走小公主,一定有所求,隻要他們開出條件,那麼,一切都好辦多了。
這時,平南將軍開口道:“吏部,刑部,你們都是管著皇都的,他們應該比誰都知道,這有多少暗河,暗溝,是不是?我們作為武將,就要知道,帶兵打仗,就不能耽擱時間,一旦錯過了先機,那麼隻能讓敵人追著屁股跑,那可是丟命的事情, 汪大人的計謀,顧慮沒錯,隻是說追,又不是殺,如果,小公主真的在那批黑衣人手中,我們沒有去追,豈不是讓敵人得逞!”
皇帝目光一沉,心裏煩躁,可沒有一個真正的注意,他又看向一旁的一位中年男子,問道:“五皇叔,您以為如何?”
那男子約莫五十歲 的樣子,一身黑鷹繡紋錦袍,乃是先帝的一個兄弟。
楚王爺一聽皇帝問話,隻好說道:“皇上,微臣以為投鼠忌器, 這樣下去,可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
沒有一個辦法可行,又能如何讓皇帝有一個中肯的良策。
皇帝聞言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就在大家都靜下來思考的生活,一個小太監匆匆進來,雙手高舉一個黑色的匣子,慌慌張張的跪下道:
“皇上,這是城外守將剛剛派人送來的,還請皇上過目。”
皇帝心中大驚,立即道:“快呈上來。”
劉公公忙從那小太監手裏接過那個黑色的匣子,心中也忐忑不安,交到了皇帝的禦案上,慢慢的打開了那黑匣子,不由的,麵色一變。
這,這,這是……
“朕的孩兒!”皇帝痛呼疾苦的喊了了一聲,顫抖著手從匣子裏取出來長命鎖。
銀質的,熟悉的,上麵還有自己給她刻下的一個字:“樂!”
剛出生的時候,自己準備了兩個,雖然禦醫說了,不一定是男是女。
為此,他準備了兩個。
不管這一胎兒是男是女,都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他相當的珍重。
可,可,可如今,長命鎖上沾著斑斑血跡,看著讓人觸目心驚。
大臣們一個個都噤若寒蟬,這塊沾了血的長命鎖以如此方式呈到皇帝麵前,絕對對皇帝的威脅和挑釁。
這個時候,誰敢說話。
明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他們卻不得不謹慎,畢竟是公主啊!
皇帝楚簡手中緊握長命鎖,額間青筋突起,也不知是怒還是憂。
自己的小女的容貌就在自己的心頭,做了父親,才知道,為何當年自己的母後,會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