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驚瀾,你確定你真的能比我走的遠嗎?我不信,這一次,我可是逆天而行,直接把自己的靈魄化身為魔神,你可知,我都將近一千年了,不,雖然這一切有些緊迫,可我覺得勢必要做的周全。這一次,我一旦成神,那則是禦魔了,所有的魔都隻要不是神界的,那都歸屬與我,這個大陸,我想要,分分鍾的事情,你盡量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最好安分一些,不要給我惹下亂子。”
魔宗有些泄氣,他在空間外徘徊了許久,趕緊回去。
不要耽擱了正事,畢竟,一旦雲驚瀾出了自己的空間,自己還沒有回去,豈不浪費了。
他快速的讓自己回了山洞,這樣,也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
隻要,她的靈魄在,自己就不會輸。
如果此刻雲驚瀾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一定開懷大笑,她折磨靈魂估算一下,可不止二千年,之所以練就這個,能如此快速,看來需要的不是運氣,而是時間的沉澱。
當然,正由於雲驚瀾的不知情,她依然沉浸在自我突破中,適才醒來的那一刻,她猛然想起時間的問題,雖然突破了第五重,可到底自己的時間不夠了,這迫在眉睫的時刻,隻能讓自己集攢下更多的靈力,要不然,到時候,她該如何跟魔宗抗衡,至於楚慕寒,畢竟是血肉之軀,不能大意,一旦,真的出現了紕漏,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更何況,還有那麼多人。
不行,就算提升不了,在自己的空間中,也比幹等著強,如今,魔宗一定知道母妃的精魄給了自己,說不定如何眼紅呢?
自己再去觸及到他的怒火,那不是沒事找事嗎?
為此,她決定,還是讓自己能忍則忍,能練則練,提升自己的功力,比什麼都重要,何必找那些不開心,她能想象一下,如果自己不把練就好的母妃的精魄給魔宗,他會如何。
決不能事情無法掌控,那就麻煩了。
如今,說什麼都不如勢力強來的安穩。
陳叔怎麼也沒想到,雲驚瀾會來這一招?他一直眼都不敢蚱蜢的盯著看,卻絲毫沒有見她清醒過來的意思,難道,難道,她,她已經找到了修煉之法。
或者說,早就突破了不知道幾重功力?
魔宗醒過來的時候,陳叔依然決然的出來了,朝他搖搖頭。
不,這丫頭,到底出現了什麼情況?就算有了精魄的助力,也不可能不會蘇醒,這件事一定有鬼。
想到這裏,他著急的看著主人,希望他趕緊想想辦法。
這樣下去,可不是一個可操控的人,任由他如何想,卻不能破壞雲驚瀾的修煉,一旦她受了重創,主人的大計一定成為泡影。
一想到所以的努力都會化成泡影,他如何敢狠心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
“陳叔,我知道你為我好,不要著急,不能慌,如果她真的進入入關狀態,我們就算把她捆綁起來,也無法阻止她的修煉,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同意,暫時先用鎖魂繩把她困住,不管她出關什麼樣的情況?都依然為我所用,你覺得呢?”魔宗不得不謹慎。
第一次為一個自己的補給而浪費自己的時間,還讓自己花費了精力,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恥辱,不過,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既然衝破了這個辟穀期,進入元神級別,自己就不能大意,正如陳叔說的,一個不留意,鬧得滿盤皆輸,自己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他不由感到一種壓力,一個為陣法而分心的一種莫名的急躁,雖然陳叔沒有看出來,可這件事失去了掌控,他怎麼能不分心,更何況,他越發覺得自己不該太縱容這個該死的靈魂。
原本後半夜該出去的,卻感到一種不適,當然是心情不爽,陳叔怎麼能感知不到,可自己也沒有辦法,總不能讓自己去辦,那些事,自己還真的一時半會兒的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