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楚簡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這,這酒好酒。
很香醇,自己一直沒有機會,也沒有人陪自己喝。
怪不得京都的人都喜歡享受,這,有酒,有肉,有美女,生活多愜意。
“ 你,你恐慌,你,害怕——”楚琪睿聽到這裏,不由大笑。
心中還有一個詞,那就是活該,活該你這樣。
誰讓你如此的,你活該如此。
不該讓你擁有,可你卻突兀的出現讓大家都無法不顧及。
來防備你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卻已經晚了,他才是真正的漁翁獲利,一點功夫都不用出。
“是啊,我坐在那個位置上,我的心裏就像揣著一個小兔子,讓我沒有辦法坐下,那種坐立不安,你不會明白的,那些大臣說的之乎者也,太繁瑣,原本一個簡單的事情,他們偏偏誇大其詞,不,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你也不看看,大事一大堆,我卻要符合他,迎合他,我可是皇帝 ,怎麼要對她們言聽計從,好煩,好難受,該死,怎麼能讓我符合他們,不該讓他們猖狂,我要好好的教訓他們——”
皇帝楚簡的嘴巴有些哆哆,他好像不知道如何控製,可腦子還算清楚,對自己說什麼,好像還能掌控,找到自己的反方向,原則,自己要說的那些主要的,明確的。
不能偏離主題,對,不能讓自己找不到,找不到任何方向。
“對,你是皇帝,他們忤逆你,就該,該死,統統,統統殺掉,讓他們,統統都死掉,不,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反抗,你,你可是皇帝,是皇帝,不能,不能放過他們,讓他們有 機會,一次次的爬到你的頭上,你說,是不是——”
楚琪睿一直在喝,不想跟他多說話,可一旦喝悶酒,就容易上頭,明明知道,自己有些話不該接,卻依然接了過過去,還找不到自己的原則,立場。
由於,他一直阻擋著任先生的視線,讓任先生即便覺得時機成熟,卻不能傷害到自己的主子,不管他們如何調整位置,而楚琪睿總是能是不是的阻擋著皇帝的命脈。
或者說,雖然喝了一點酒,卻就是不能讓自己醉醺醺的。
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警惕性,他,他不能讓自己失去這個兄弟,心中真的不是這樣想的,卻不能讓天月國暫時失去這個皇帝。
他,隻有這一點點的想法,卻好像都是錯的。
“對,我要立規矩,我要讓他們都知道,誰是皇帝,不是他們心中那個諾諾的皇帝,我是正宮,不能忽視我,你說,對不對?我,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皇帝,你們說,我,明日上朝如何立威?殺,殺,那個,先來個一敲山震虎,讓他們一個個都明白,我不是好惹的。”
楚簡的舌頭大了,說話都帶些短了,說的有些急促,卻又有些難以控製。
“可不是,那是,你是皇帝,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皇位浩蕩,那個,天下第一,還有,什麼,皇恩,皇權,第一,我,我想說什麼?說,那個,說那個皇位,不,說皇帝,皇帝,我父皇啊,我不能說,不能說了,好悶啊,怎麼想下雨嗎?”
實在控製不住了,楚琪睿徹底讓自己倒在皇帝楚簡的懷裏,把他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麵,雖然他知道,自己錯了,真的錯了,卻,卻就是不能讓自己請輕易的讓開。
不能,心中一直與一個模糊的影子,好像在自己的麵前晃啊晃,晃啊晃,晃得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