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江妃不會給你任何的注意,可她確實一個長輩,自己說這些話,傾訴自己的苦衷,發泄內心的鬱悶,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不自在。
總而言之,說出來,不憋在心中,到底也讓自己舒服多了。
有了這樣的認知,她整個人也輕鬆多了。
“你不用多說什麼?朕都知道,所有的人都在盯著朕看呢?朕不傻,不會輕易的就把自己拋出去 ,更不會傻乎乎的讓自己成為他們口中的那個不肖子孫,可他們這樣對朕,朕如果不給他們一點點的反擊,是不是太對不起他們的心意,他們如此對朕大不敬,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皇帝不等江妃說什麼,其實,人家也沒想說什麼?
隻不過,腳實在有些麻木了,冷颼颼的空氣,即便站的離木炭有些近,可畢竟,這樣的距離還不能讓自己成為暖和一點,為何,因為,大殿太大,自己真的承受不住這樣的寒氣。
“你說,這到底該如何才能讓他們知道朕的厲害?一個個,都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都是做給他人看的,回過頭,頃刻間,就能讓朕成為一個可笑之人。”
不管皇帝如何激昂,情緒如何飽滿,她都不在讓自己多猜想。
她也沒有讓自己回應的意思,好像這一切跟自己沒有如何關係?
的確太冷了,他不能讓自己慢慢倒下之後,還依然做一個傾訴筒。
李公公,在外麵不知道歎了幾口氣, 卻不敢進屋,畢竟,有些話,不是自己一個太監能聽到的,並且,這裏真的冷,冷的自己都牙關打顫。
說實在話,他還真的沒明白過來。
皇帝怎麼,怎麼就來到這裏了,他們一個個都睡的呼呼的,一覺醒來,沒有了皇上,嚇得他一身森冷汗,好在暗衛給自己一個路。
他抱著皇帝的大?,就急匆匆的過啦。
說實話,他真的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讓自己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這班差點沒有值好,她實在不敢輕易說走就走。
這邊皇帝說的情緒異常,而江妃就那麼遠距離的緊緊的站著,就好似活動一下筋骨,整個人繼續垂聽。
唉,果真是皇室的人,說出來,什麼話,都不敢讓自己有絲毫的反駁。
一直等待著,隻希望這一切能順順利利的。
“他們一個個都是披著羊皮的狼,看著都說的好聽,說的比唱的都好,都決定一心輔佐朕,可笑,太可笑了,他們拿什麼輔佐朕,讓朕看到他們的真心,什麼是真心?一個個都裝強做事,一個個都裝瘋賣傻,嗬嗬,果真有意思,竟然弄出這樣的事情,讓人來做,不知道他們到底什麼意思?”皇帝楚簡也許感到了冷,感到了寒氣,更或許江妃的動作,感染到他。
的確,她一直都沒有再看皇帝,一個人就那麼默默的跺跺腳,讓自己舒服一點,回避一下寒氣,雖說,禮節上,她做的的確有些欠考慮,可人情世故上,她真的不想讓自己表現的太過歡喜。
要不然,下一次,皇帝楚簡,第一個就會想到自己,會第一個來到自己這裏,讓自己好好的跟她談心,自己沒有那個閑心,也沒有那個職務,有了這兩次,他豈不會跟是永無止境的想讓自己如何,就如何了?
她這個人,就是不喜歡皇帝把自己當成沒有任何主見的事情來辦,這算什麼,可有可無的一個家死人嗎?或者說,一點風險都不曾擁有的人存在。
有了這樣的認知,她也就對任何事情有了一個均衡的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