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寒腦海中一個警鍾,他看著聖女紅潤的臉,就知道,自己不能涉足,如果說自己有所報恩,那麼,剛才那一跪,就讓他徹底對聖女死了心,有那個男人會傾心一個自己下跪的女人。
對於聖女來說,也許這是榮耀,可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羞辱,萬眾人心目中,他楚慕寒這張臉就是一個能揉捏的主子,他可曾經是戰神,是清風他們仰慕的主子,更是他們這些小國不敢侵犯天月國的一道屏障,可竟然為了所謂的天月國,他衝著聖女跪下,他的膝蓋下,那可是跪天跪地,跪父母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比什麼都讓他感到恥辱,可在聖女眼中,他太偉大了,能曲能伸,還能讓自己感受到他整個人都有一種魅力,可她卻不知道,這對於楚慕寒來說,內心早就是一種煎熬。
“能不能陪我走一走,我不冷,我就想出來散散心,就想問你這幾天好嗎?你,你的,你的功夫如何了?真的恭喜你,進入第六層,這是他人永遠無法才超越的,你能不能——”聖女輕聲的說道。
她是一個醫者,當然,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藥。
這種小兒科,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根本不可能被藥到的,可她卻就吃了,喝了,讓自己中毒了。
靜靜的盯著楚慕寒,看著他凝視了一會上位的皇帝,終於也悄然離開,這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個天賜良機,不管他如何,總不會不管自己,自己中毒了。
這一招對於她來說,還從來沒有想過。
可如今卻那般的奇妙,整個身體猶如一個浪潮一般的洶湧澎湃,又像一個火團一般熊熊燃燒著自己,這種奇妙的感覺,自己這一輩子估計就這一次能體會了。
哪知道的,她正訴說這,卻隻見楚慕寒一個閃身就遠離自己,她怎麼可能任由他離去。
其實,她哪裏知道,楚慕寒隻是感覺到有人過來,他正需要有人來幫一下聖女,哪知道,他追過去時,有二位宮女正急匆匆的一路小跑,去不遠的一個恭房。
頓時,這一切還能給說什麼?
她隻能讓自己停住了腳步,而緊隨其後的聖女卻故意一頭紮進了他寬厚的胸膛,這個結實,有力的肩頭,讓她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幸福。
好久好久沒有這種踏實感覺,這一輩子更沒有這樣的滿足,她隻覺得,這些天是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想到的夢魘,她就不願意清醒過來。
說實在的,她甚至覺得讓自己永遠陷入其中,也是一種上天對她最大的恩寵。
“喂,你,你沒事吧,前麵有人——”楚慕寒雙手試圖板正她的姿勢,哪知道,她一個傾倒,就再一次要倒入自己的懷裏。
整個人軟軟綿綿的,沒有一點的筋骨。就像喝醉一般,這個時候,也隻能這樣形容,喝醉的時候,誰會想到,一定要找到自己心目中的那個人,這分明就是一種裝醉嗎?
可任由楚慕寒如何想讓她清醒,辦法想盡,她依然一動不動。
進入恭房的那個宮女,竟然也不給力,遲遲不出來。
楚慕寒心一狠,一手掐著她,聖女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量,心中一喜,不知覺的用雙手緊緊的環著他有力的腰,雖然進入初冬,可她剛才跳了一段舞,身體一點都沒有感觸到冷,如今又有藥物的助力,讓她整個人更說不出的一種燥熱。
而楚慕寒的身體帶著一種渾然的涼,提供給她的身體無限的所想,她怎麼舍得讓自己離開她,既然他不讓自己說,自己就隻能用行動。
楚慕寒不由苦笑,她還真的成了一個粘貼人,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