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驚瀾實在不忍心敷衍對方的熱情,隻能認認真真,努力的讓自己記憶這些看似很複雜的音符。
話說,這跟草藥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她投入其中,才發現,這事情,不能專心,一旦真的專心起來,真的令人很愉悅。
雲驚瀾竟然很享受這種過程。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
眼看夕陽西下,寒氣有些襲來。
對方卻朝雲驚瀾身子一躬,笑著說道:“果然資質極高,隻不過不遠投入而已。該傳授的,已經傳授完畢,這是我新譜寫的一個孩子的樂章,希望你能有朝一日把她傳揚。”
雲驚瀾有些驚訝,剛想問,哪知道,對方竟然瀟灑的一揮手。
翩然而去。
這,這是老師該做的。
他傳授完了,說來,她也聽說,其實,這個玉笛是樂章裏麵最為簡單的。
可也沒有如此,就把所有的什麼基本功傳授,還有一些心法,就自行能吹了。
隻不過,雲驚瀾自己手法不純熟,實在難以讓這些音律吹成完美的音律來。
“王妃,回屋吧!外麵冷。”辛夷勸導。
不要說王妃,就連他們兩個都詫異,這,這師傅是不是也太好做了。
竟然這樣就完了。
可人家卻也連連稱讚他們的王妃資質高,這讓他們實在弄不明白,到底該如何才能讓他們有所選擇。
還有的就是曾經的很多事情,他們也見證了王妃的本事。
俗話說的好,名師出高徒。
這樣的徒弟,怎麼也不可能差到哪裏吧?
反正,他們實在不懂,聽那個師傅的,簡直就像在仙境,不知道王妃能否達到那個境界,不過,這一次,她還沒有展示。
落葵則笑著說道:“王妃,你感覺如何?這樣的師父,簡直是,太不可靠了吧!這隻交一點皮毛,就好嗎?”
實在是隔行如隔山,自己還是一個英盲,反正,隻覺得好聽,其他的,在她的耳朵裏,都沒有舞刀弄槍的聲音好聽。
她隻不過沒想到,王妃見了那個師父,而那個師父,這就走了。
怎麼說也有些可惜。
雖然那人老了一點,可聲音蠻好聽的。
“怎麼?被人家的聲音迷倒了。人家已經講了精髓,剩下的,就靠我自己悟了,倒是你,整個人都癡傻的聽著,你是不是以為人家在唱歌,你看,辛夷都沒有問這個問題哦?”雲驚瀾怎麼沒看到她的眼,她的神情,她所有的專注力,都在人家的身上。
對人家說的什麼都沒有聽到吧?
估計,隻聽到一片美好的音律,還有,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副癡癡的樣子,實在很丟她的臉,好不好?
雖然好不容易看到她這樣,可到底,那個人,身份不一樣,對情,一定很執念,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對母妃的,這份感情,可如果真的這樣,落葵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
她癡情,人家比她跟癡傻,一對傻子,不能相容,就跟自己手中的玉笛一般,白色總歸是白色,青色總歸是青色,各自守望,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為何如此?
但不能在一起,總歸不妥吧!
“王妃,你怎麼,你怎麼恥笑我啊?”落葵撇了撇嘴巴。
她實在弄不明白,為何自己總是被王妃說中心事,心中卻說不出的一陣遺憾,她還真的希望,那位不羈的人,能繼續來到公主府給公主指點呢?
心中這樣想,可總是無法讓自己說出口,如今被王妃說中心事,她心中如何能不著急。
更何況,她真的不想讓自己這樣,可,心,卻好像不受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