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海上的民族,為此,他們一到冬季來臨,就會歇息下來。
整個島嶼上各種活動也會相繼開始。
而這次的盛大祭祀,更讓百姓期待。
“你們倒是吃不到葡萄也不會說葡萄酸,是啊,聖女做多少年,跟你們的關係切身不大,可這幾個孩子,都是出生的時候,向光護體的,可如今呢?一個十六,一個十二,最小的也都六歲了,如果重新選聖女,不知道狗年馬月,也不知道能當個幾年,而你們,反正要不就是不用操心,要不然就是沒有女兒競爭,當然不願意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再說,我們也沒有任何要做出對聖女不尊敬的行為,隻不過,讓她給大家一個公平的競爭機會而已,難道,這樣也有錯?讓兩位長老把事情公布給大家,大家可以做到心中有數,當然,如果你們覺得,我們帶有任何的情緒,也可以明說。”
那個青年明顯的情緒不對,他目光中射出一種冷冷的噬滅的眼神,令人看著都心中不舒服。
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如此。
還有,大家總感覺,長老的話也不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對於這個青年,大家一直都覺得能避開,就避而不見。
他總帶著一種讓人害怕的眼神,說不出的一種滲人的凶光,說話相當的衝,讓人有時跟他講話,相當的尷尬。
“你看看,大家都是來討論事情的,也不是誰欠誰的,更何況,你也看到了,其實,這件事,大家隻不過想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對啊,對啊,暫時聖女還在我們的保護下,也用不著興師動眾的,更何況,她是聖女,我們私下做的那些,也都是為了維護她的榮耀,這也算對她極大的恩寵了。”
“可不是,一個族人,雖是聖女,可我們太過關注,讓他人情可以堪?”
“如果能不耽誤族人的情況下,適當讓她有一些小動作,也不是不可能,可總要機會均等才好,那麼說呢?”
“其實,聖女就是我們給予他們太多了,其實,一些幫助,也是可以的,不要弄得我們離開她,就不能存活?”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讓長老們總算鬆了一口氣,是啊如今,青年人雖然脾氣差了點,可刺探消息,隻要還是靠他,更何況,他在外,要麵對很多未知的事情。
也就有他一個人承擔,說話的方式相對也就火大了一些。
如果,他也能做到心平氣和,也許,他們也不會如此害怕他。
人都是,不害怕穿官服,帶官帽的,就害怕突然衝擊來就直撲過去的那一幕,這種不要命的人,給人一種無法表達出來的震撼,已讓他們想起,她心中就說不出的自豪感。
當然,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超越感受。
不管他們如何講,那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相反不在多言,畢竟曾經的自己,一直都他們都寄予厚望,可中間有些不愉快,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
更何況,他更希望族人平安,這個自己生活了七十多年的土地,曾經很多的事情都發生在眼前,讓自己一個個小小的心意都一一的達成,在這裏,自己實現了很多自己都無法相信的事情,可自己都完成了,至少,對自己的心,自己舍不掉,如果說有一天,讓自己為了這個土地放棄自己的生命,自己也願意。
這對於自己來說,義不容辭,不能拖延。
望著自己的族人,曾經所有的豪放的誓言的,都在耳邊響過,那個時候,他們對聖女的所有的信仰都刻在心中,根本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