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聽沈長林說起王家對錦兒去向十分清楚這件事的時候太長公主已然十分生氣了,當時中州上下萬分轟動,大家都忙於去尋找錦兒的下落,這王家也曾假惺惺的派出過人手來幫忙,誰知他們早已經知道那時錦兒本已不在中州了,他們到底安的什麼心,得知王家與天月的孫家有所勾結的時候,太長公主還以為王家隻是想借錦兒來拖住孫家罷了,但看楚慕寒的神情,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的模樣。
“外祖母可還記得母妃失蹤不久後前太子便暴斃身亡的事吧?”
離太長公主最近的沈長生連忙伸手來扶著她重新做好,看楚慕寒的臉色這也不是小事兒,他真怕老太太穩不住摔倒下去,但錦兒的事已經成了全家人的心病,不管怎樣,老太太都是應該知道的,所以他必須守在她的身邊。
“這和錦兒失蹤有什麼關係嗎?”
楚慕寒又歎了口氣,“有關係,而且有很大的關係,當時陛下同皇後剛成婚不就,先帝便有意讓前太子來迎娶母妃,王家有意扶持陛下,深知先帝此舉是因愛護母妃,想讓她成為下一任的皇後罷了,若是前太子同母妃成婚,那前太子必然也會得到整個侯府和外祖母的支持,那對他們來說才是最為不利的情況。”
沈長生垂下了眼瞼,原來竟真的是這個原因,從前他們也隻是懷疑罷了,並沒有任何實際的證據,何況那時候婁簫和王家本就一體的,他們不願相信婁簫是這樣的人,他明明就知道錦兒對整個沈家是何等的重要,他再怎麼殘忍也不至於做這樣的事。
可如今來看甚至於婁簫都不知道這樣的事,他想登上皇位是真,王皇後和整個王家對他的脾氣了如指掌,明知婁簫不會答應這件事,索性連他也都瞞住了。
太長公主的眼皮狂跳起來,“所以他們要挾了錦兒,要她離開中州是為了阻止先帝的賜婚嗎?”
楚慕寒點了點頭。
“她怎麼這麼傻,王家人威脅她,她難道就不能說出來同我們一道商量嗎?”太長公主氣得直跺腳,這孩子就是被他們保護得太過,才會讓她承受不住一點壓力。
“或許他們本就是拿我們來要挾小妹呢?還有什麼是能夠威脅到她,甚至不惜離開中州呢?那恐怕就是我們了吧,對小妹來說終於的不就是我們麼?”沈長生鼻頭發酸,錦兒離開中州已成定局,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可氣的是他們當時候更不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我想也隻有這個可能了,逼走母親不僅可以阻止侯府支持前太子,隨後他們毒殺了太子,侯府又因沉溺在母妃離去的悲傷中而無心追查此事,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
他的話一句又一句,真相卻是如此的觸目驚心,不僅逼走了錦兒,甚至還謀害了前任太子,王家簡直罪無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