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後顫顫巍巍的將信打開來,這封信正是她寫給王大人讓其為自己除掉伽蓮的信件,她如何認不得呢,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目光,這封信不是應該銷毀了嗎?怎麼會還留著!
“陛下……這一定是偽造的,臣妾沒寫過這樣的信!”
“偽造?皇後你可看清楚,這是德軒社所造的紙張,二十年前德軒社被一場大火稍微灰燼,一個人都沒留下,自此這德軒紙也就絕傳了,當時皇後不是很喜歡這德軒紙嗎?偽造,是這麼容易的嗎?”
王皇後啞口無言,她斷然沒想到王家人居然還保留著這封信,僅僅是因為這一封信她在婁簫麵前所說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了,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現在,你該承認了吧?”婁簫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地的王皇後,那人卻抬起頭來,眼裏再沒有虛情假意的偽裝,更多的是對他的憤怒和不滿。
“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那又怎樣,伽蓮是聖女陛下是中州的皇上,你們在一起是想被全天下的人笑話嗎?伽蓮可以不要她聖女的位置,難道陛下也不想再坐上皇位嗎?”王皇後錯就錯在不知滿足,她傾盡全部的幫助婁蕭,又給了他最真誠的愛意,婁蕭可以不愛她,但當年也絕對不可以愛上別人,尤其是伽蓮,她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
憑什麼她能輕易得到自己渴望而不可及的東西,王皇後對伽蓮嫉妒得發了瘋,讓她留了個全屍已然是給足了她麵子了。
現在她看到了這信,知道自己多年苦心經營的形象全都完了。反正她現在一無所有了,裝了這麼多年她也受夠了,不如魚死網破問個清楚好了。
“陛下現在隻覺得自己被騙了嗎?那我呢,我將伽蓮看做是最好的朋友,陛下你也是我的夫君啊,可是這世上我最信任的兩個人如今卻這般來對待我,陛下又將臣妾放在了什麼地方呢?那些宮裏的後妃又是如何的來嘲笑臣妾為他人做嫁衣呢?陛下從來都不關心的吧?在你的心裏眼裏永遠都隻有她一個人罷了。”
婁簫雖知自己同伽蓮是被王皇後所涉及的,但他和伽蓮相互愛慕而忽略了她卻也是真心的,他到底還是有些退步了,“好,即便真同伽蓮對你不住,你也不應該設計將她引入宮來,若是她沒有遇見我,也許她現在還應該好好的呆在聖女宮中,是朕對不起她,也是朕對不起你,同她有什麼關係。”
王皇後冷笑了一聲,“若臣妾不這樣做,陛下的皇位能夠得到鞏固嗎?當年陛下初登基,又封前太子病逝,朝中流言四起,臣妾若是不讓聖女來承認陛下的身份,陛下能坐穩皇位嗎?!”
這話卻狠狠的扇了婁簫一耳光,皇後這話不就是在指責他的無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