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的到底是誰,王大人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被質問的人卻是不為所動。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王大人很快便明白了,有人舉報王大人私設碼頭出運禁物,我這麼做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若是有人暗中誣陷,王大人很快便能恢複自由身,這不是一慣的流程麼?”
聽到他私設碼頭,王大人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而宮裏沈長生同沈長林早已帶著證人證物進宮去了,禦書房內,結果工人跪在地上,沈家的二人卻安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著婁簫將這份名單過目完畢,這些放在倉庫中的貨物已然讓他觸目驚心了這些年來,王家暗地裏究竟將中州的這些東西出手了多少更是不敢想象。
婁簫一把將手拍在了桌上,“豈有此理,去將王家的人給朕傳入宮來!”
雖然在雲驚瀾說起此事的時候婁簫已然有些震怒了,可那時他畢竟心裏對王家害死萬分信任的,想著或許是雲驚瀾在哪裏出了錯,查錯方向了呢?可是眼下這些工人卻口口聲聲稱自己是為王家做事的,麵對如此鐵證,從前多麼信任王家的婁簫就有多麼憎恨王家的人。
那禁衛軍得了命令急忙出宮去將王家的人逮捕進宮。
於此同時清風扛著棺槨的動作倒是驚呆了街上的一眾人,但他卻麵不改色的將其一路抗到了王家,隨後將這棺槨丟了過去,看到他身上穿著的是王長子的衣服,那王大人頓時雙腿一軟有些絕望的看向了棺槨。
聽到了風聲的王夫人急急忙忙從裏麵衝了出來,在看到清風後也是一愣,隨後淒厲的慘叫起來,“你是誰,為何穿著我兒的衣服?”
好在王大人還尚未失去理智,急忙將他一把抱了過去,在尚未看清那棺槨中的真相前,他死都不願相信,這棺槨裏的會是他的兒子。
他朝自己身邊的下人招了招手,命人將棺槨打開來,這裏躺著的卻是早已死去的王長子,那下人雙腿一軟大叫了一聲大公子便跌坐在了地上,王夫人扒開了眾人衝了過去,卻在看清楚棺槨中的人後雙眼一番暈死過去。
王大人自然不敢再去看隻是伸手將王夫人扶了過去,雙眼恨恨瞪向了清風和楚慕寒,“你們知道我是誰,我妹妹又是誰?竟敢殺了我的兒子,你們難道不怕陛下砍了你的腦袋嗎?”
沈長宇冷笑了一聲,“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王家大公子一直在接收王家的生意,罪更是深厚,原本就死有餘辜,王大人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那個王大人退後了兩步有些氣火攻心,身後的丫鬟仆役又連忙將王夫人扶了下去,正要切扶著王大人的時候,宮裏的內侍卻高呼一聲,聖旨到。
王大人心如死灰的跌坐在了地上,看來他們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